“皇上需要左膀右臂去帮他办一些事,而他身边没人了,所以他还会用我,至于信不信任,有时候也不那么重要。”
“如果他身边出现了别人呢?”
“总不至于是严暮吧?”
柳云湘挑眉,“所以上官督主担心什么,还特意跑来跟我说这些?”
上官胥眯眼,“我刚去问了,弘玄不在道观,而皇上也不在宫里,想来老七应该也不在府上吧,反正我知他今日没有去刑部衙门。”
柳云湘心思转了转,原来皇上也跟严暮和弘玄一起出去了。
“他们去哪儿了?”
上官胥好笑,“你问我?”
柳云湘一摊手,“所以你看,我也不知道。”
上官胥点头,“我也猜到了,从你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不过弘玄这人奸诈的很,我与他接触这么久,他都没有表示过真心,你和严暮只怕会被他坑。”
“多谢上官督主提醒,弘玄道人如何,我因为不熟所以不好评价,但他常接济贫苦的百姓,这事倒是实打实的,好过一些人为自己的私利而祸害百姓。”
说完,柳云湘带着孩子们往山下走。
等坐上马车,柳云湘嘱咐子衿:“一路上小心点。”
平安回到城里,柳云湘才松了口气。她又看天色还早,便让子衿赶着马车去了曲墨染那儿。
因为胡同窄,他们将马车停到外面,再往里走。两个孩子跑在前,一会儿就跑进医堂里了,谨烟跟在他们后面也跑进了医堂里。
柳云湘带着子衿在后面,见医堂外围着几个妇人,皆是一副好好戏的样子。再走近一些,柳云湘一眼看到了魏海的娘,她正坐在医堂门前的台阶上,嘴里叽里呱啦不听,不时往里面指一指。
“一个女人家,不说相夫教子,整日抛头露面的,难怪被休弃。你们看看她成什么样子,给个男人看病,还得让这男人脱了衣服,手在男人背上摸来摸去的,哎哟,根本没眼看。一个女人家,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
那几个妇人一边听魏婆子说一边往里瞧,一个个都是哪有热闹往哪儿凑的,明知人家是大夫,在她们眼里就是成了荡妇。
“可不是,一个女人家做什么大夫。”
“哎哟,可真不正经。”
“良家妇女可干不来这事,我儿子要娶了这样的,我肯定让我儿子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