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沉墨吃了药神识渐清,一脚踹向沉砚,却反被他捉住脚腕,沉墨拼命勾住着一旁的桌腿,却连着桌案一起被拖到沉砚面前。
沉砚高大的身躯,从半蹲状态下缓缓倒下,如同山岳一般坍塌。他跪在沉墨面前,神情痛苦不堪。
一股奇异的热不知从哪蹿处,一波波的撩弄着沉砚,他压制住这一波,另一波又更高的掀下。
他垂下头颅,犹如一头雄狮陷入沉睡中,雄劲有力的身躯在急剧的起伏,手却依旧抓着沉墨不放。
沉砚奇长的手指扣在地上,手背上青筋隆起,手臂肌肉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沉稳,冷峻,坚毅,抑制不住的痛苦和难捱,共同交织在他染上情欲的面上。
“请圣上放开妾。”沉墨镇定的说道。
这个香,不太妙啊。沉墨咬牙,再不走,只怕就要走不了。
沉砚没有再在她脚腕上用力,只是将地上抓出几道划痕,而这比狠狠抓住她还要叫她恐惧。
她陡然变声:“……放开我,你离我远点,你别想……”
“绝无可能。”沉砚沉声。
他这一声,几乎将先前一切冷淡的伪装都掀翻,沉砚跪在她面前,赤裸裸的将自己剖给她看。
沉墨猛的僵住。
到了这一步,再蠢的人也都能明白。
沉墨忽然凝视着他,沉砚清冷的面上攀上潮红,冷白修长的脖颈上尽是细密的汗珠,他浑身的肌肉的都在紧绷,就连抓着自己脚腕的手也烫的要命,这一切都在说明——
沉砚忍得很痛苦,要命的情欲烧得他快干了。
这种痛苦,沉砚选择自己承受,将药塞进她的口中。
沉墨又想起小时候,自己脾气上来后的躲猫猫的那次。
沉砚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确认她想玩之后,便接下了那个既不合理,又不公平的游戏。
他第一个就找到自己,然后输掉了游戏。
后来嬷嬷们当玩笑讲给母后听,她也才知道。
自始至终,沉砚第一个就在找他。
原来,并不是沉砚运气不好,是他就是奔着她去的。
沉墨大呼可惜,表示十分不能理解。
“输赢算什么。”沉砚声音疏冷,罕见的有些生气,“我在乎的,是你蒙着眼,可能会遭遇不测。”
阿兄……
沉墨一声叹息,“圣上,你放开妾吧,我不会走。”
沉砚似乎知道她在说真话,果然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