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苗:“那我们代替她想收到信的那个人写一封伪造的信如何?”
袁方生:“我觉得可以试试,但是现在哪里去找信纸和笔?”
苏苗:“她桌上不是有吗?”
说完,她就进了屋子,在女人身边弯着腰,用女人放在一旁的多余纸笔快速写了一封信,折了几折,拿了出来。
江涛:“你写了什么?”
苏苗把信纸展开给他们看,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甚好,勿念。”
叮铃铃的车铃声响起,刚刚才离开不久的邮差又出现在院门前,重复刚才的剧情,苏苗眼疾手快的抽走他挥动的信封,打开,然后把她刚写的信放进去,又把信封塞回少年手中。
全程,少年都没有别的反应。
四人略带紧张的看着女人又一次冲出家门,把信拿在手里哭,少年蹬车离开。
袁方生咽了口唾沫:“她会看吗?”
袁守中:“不知道。”
女人在院门口又哭了一场,然后转身回家,但和刚才不同的是,她手上的信没有消失。
袁方生面露惊喜:“成了?!”
四人紧紧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直到她坐回桌前,他们挤在窗口看她拆开信封,取出苏苗写的那封信,然后看得泪流满面,但却笑得十分灿烂。
袁方生捂住胸口,一脸纠结:“哎哟我的心好痛,有点感同身受,那个不回信的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不回信,因为去世了吗?还是移情别恋了?”
苏苗没说话。
因为她记得,那位老校长是有美满家庭的人,但那个年代,抛弃家里安排的妻子追求自由恋爱的知识青年非常多,保不准他也是那样的人,或许这位就是他留在老家的发妻?
房间内,哭够了的女人用那张信纸把写信用的钢笔包了起来,珍而重之的放进了桌角的木盒中,然后抱着木盒去了另一个房间,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袁方生挑眉:“……这是个什么操作?”
醒来
一般人收到一封期盼已久的信,在阅读之后,只会珍而重之的将其收好,可这个女人却在抱着哭了一场之后就拿它来包钢笔了?!
这是什么意思??
苏苗皱眉:“所以最重要的,还是那支笔?”
袁守中嘴角一勾:“我进去把它取出来,你们在这等着。”
说完,他的身影就在原地淡化,一个呼吸的功夫,就完全看不见了。
不到十秒,袁守中再次出现,手里拿着那支被信纸包裹着的钢笔,刚要拆,屋里的女人突然发疯般冲了出来,想去抓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