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捕捉到了一丝，下一刻它就消散看不见了。
为了看清它们，苏苗几乎趴在了玻璃门上，张列依到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而苏苗背后有两个人正在对她指指点点，她本人却一无所知。
“苏苗！”
苏苗回头，那两个指指点点的人立刻转身走了。
张列依走过去一边开门一边问:“看什么呢这么认真，感觉你都要钻进去了。”
“好像看出了点东西，先进去再说。”
张列依精神一振，打开门率先走进店里:“哪里有问题？有没有办法处理？”
“别着急，等我先看完。”
苏苗进门之后伸手抓了一把还未消失的烟雾，但什么也没感觉到，于是顺着那些细烟往里走，进入后院。
后院的烟雾比前厅多的多，但也很细，眨眨眼的功夫就消散掉了，只有极少数飘进前厅。
苏苗在后院转了一圈，发现她们走动的时候会带动气流，完全无法分辨这些烟雾的来源，于是拉着张列依蹲在角落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轻了，静静地等待那些烟雾安静下来。
就在张列依觉得自己腿都蹲麻了的时候，苏苗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了一点上。
张列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只看到了平坦无一物的空地。
“那里有什么吗？”她问。
苏苗眯着眼睛，好半天才回答她:“那里好像有一口井，而且还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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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外来气流影响之后，苏苗很快就找到了雾气的来源。
它们全都来自于后院偏东的一块地，盯着那块平地看，没一会儿，一个颜色有点深的圆形就显现了出来。
苏苗几乎是用了比高考还要专注的注意力去看那个圆，总算渐渐看出了它的本体。
那似乎是一个被盖住了井口的深井，因为隔了厚厚一层土，她根本看不到底，如果不是那些烟雾，她也看不出来这地下还埋着一口井。
毕竟她的眼睛是阴阳眼而不是透视眼。
“井？”张列依眨眨眼，“你是说那种打水用的井？难道这下面曾经死过人，比如有人故意谋杀，把尸体丢进去，然后封死井口于是产生了怨灵什么的，等我们挖开之后就会有一只苍白的手从下面伸出来……”
苏苗斜她一眼：“你大概是贞子看多了。”
张列依表示不满：“我这猜测不是很正常吗，那不然为什么一口井就能让这家店不管做什么生意都开一家垮一家？”
“如果真是贞子，那就该死人了，而不是单纯地坏生意。”
“……这不是封着呢么，小姐姐出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