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收钱办事，不属于任何人。”
“所以，请不要说我是谁的黑客！”
“懂？”
方元明白了。
从声音上判断，这小姑娘不像成年人，应该也就只有十五岁吧，而且体型上好像也就一米五左右。
“你多大了？”
“二十一。”
“嗯？”
方元很意外这个答案。
“呐！”
似乎是看出了方元的疑惑，少女一挥手，把身份证甩到了他的面前。
方元接过去看了一眼。
零零后，的确是二十一。
“话说，你怎么和电话里的声音不一样啊，是变声器吗？”
“变声器？土鳖，我这是ai技术。”
少女说着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她拿出手机录了段音之后，这个声音竟自动转换成了其他的声音。
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哇哦，这么厉害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有很多，没有意义，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
“杨珊的罪证，还有丰瑞集团药物开研究的全部过程。”
少女想了一下，摇摇头：“做不到。”
“当然，不是我做不到，而是杨珊用的肯定会是纸质文档，想要搜集到这些文件，是很难的。”
“所以我说，你就放弃吧，我可以做到帮你洗白，让你的老婆无罪。”
“额。。。。。。也不能说是无罪，顶多是留下一个把柄。”
“再说了，你把那个什么女王之泪卖给她不就好了，一个破戒指而已。”
“不！”
方元冷笑道：“我不接受威胁。”
“你再想想，还没有其他的办法？”
“嗯……”
“有，就看你敢不敢了。”
少女眼珠一转，鬼灵灵的说道。
“你说吧，我没什么不敢的！”
“偷情报！”
少女直接说道：“据我所知，杨珊在江城有一个合作商，好像是黎家，而且这次收购丰瑞，杨珊就是借黎家的手。”
“我们好好规划一下，让你潜入到黎家的公司内部，或许就能搞到一些情报。”
这确实算个办法。
方元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说道：“谈谈报酬吧。”
“嗯……”
“好啊，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