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儿,喜欢吗?要不,师傅拍下来给你?”祁万海看到徒弟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串翡翠珠链,以为徒弟喜欢,所以就问萧摇。
苗景蓝一看那串翡翠珠链,就喜欢了。那么美的珠链,哪个女人不喜欢。可她的钱不够买下来,她正转头问师傅时,却听到祁老问徒弟喜欢不喜欢,喜欢他拍下来送给师傅。她有点着急了,生怕真被祁老给拍下来。她也希望师傅给她拍下来。
“师傅,我喜欢那翡翠珠链。”苗景蓝对着师傅说道。
而薛玉凝偏要跟苗景蓝作对似的,“摇儿,不用师傅拍下来,我给拍下来送给你。”说完没等萧摇回答就举牌了。
“5号,12oo万。
苗景蓝举牌。
“7号,125o号。”
薛玉凝想再一次举牌时,被萧摇拉住了,“师姐,不用了,我不喜欢。”
薛玉凝看着萧摇真是不喜欢,就放下了牌子。
“125o万,125o万,还有更高价的吗?”刘师师问道,“125o万一次,125o万两次,125o万三次,成交。”
锤子下落,“恭喜7号嘉宾成功拍得翡翠珠链。”
苗景蓝成功拍下翡翠珠链,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兴奋,眼里还带着一点挑衅鄙视的意味看着萧摇,好像似说萧摇没钱买下来,就别说不喜欢。
萧摇对这个人真无语,二十多岁的人,还是收藏界鼎鼎大名吴学友的徒弟,怎么这么幼稚啊?一举一动都表现出了对她这个才十五岁人的不满。除了吴老没有现,这个桌子的每个人都现了她的动作和眼神,萧摇很怀疑,吴老是怎么选上她当徒弟的?难道真是有极大鉴宝天份才被吴老收上的?
萧摇还真相了。这苗景蓝二十多岁的人了,虽然为人处事不怎么样,但对鉴宝这一块还真是有天份,在所有知名年青人当中,就属苗景蓝最好,每一件物品到了苗景蓝手中,大多数都会又快又准的鉴定出来,这一点就是薛玉凝都比不上。
所以,吴老收这个徒弟之后,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每次和祁万海在一起,他都要祁老夸一下,炫耀一下自己这个出色的徒弟。每次气得祁万海咬牙,不过,他祁万海收徒除了要看天份,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人品。所以这几十年除了外孙女薛玉凝,挑来挑去要不有天份,但人品不算好,要不有人品,但没有天份,所就没有挑到一个中意的,直到遇见萧摇。
后来事实证明祁万海的眼光真是好。萧摇的天份鉴定能力不仅远苗景蓝,还成为了中夏国的第一古宝鉴定师,成就过了师傅祁万海,也过了北方吴学友。所以情形反过来,祁万海每每与吴学友相见,都是把自家的徒弟狠狠的夸奖赞扬一番,让吴学友气得牙痒痒的,就想咬祁万海一口。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萧摇无心理会苗景蓝,就看着台上第12件物品拍卖,元青花。
元青花是中夏国陶瓷艺术的瑰宝,以明快雅丽的绘画图案、丰富多彩的器物种类、气度恢弘的审美神韵和科学复杂的装烧工艺,在原代瓷器中独树一帜,游牧文化、中夏传统文明、宗教文化、西亚等地的文化相互融会,演绎出了美轮美奂的艺术佳作,为历代研究者、收藏家和欣赏者所赞誉称绝。
“各位来宾,这第12件拍卖品元青花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元青花可是艺术佳作,也是作为收藏者的最佳珍品。现在,这元青花起价1ooo万,最低加价1oo万,现在第12件元青花叫价开始。”
刘师师话刚落,就好几个人举牌。
“33号,11oo万。”
“1o2号,12oo万。”
……
“99号,38oo万。”
“122号,43oo万。”
“99号,45oo万。”
“122号,5ooo万。”
“122号,5ooo万,还有比这更高价的吗?好,5ooo万一次,5ooo万2次,5ooo万3次。”刘师师右手锤子落槌,“恭喜122号嘉宾,拍买成功。”
“好了,前12件物品全部拍卖成功,现在终于轮到我们压轴拍卖品上场了。”刘师师说道这,停顿了一下,“说实话啊,我现在很激动,也很好奇,这件被祁老亲自鉴定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呢,相信各位来宾的感受肯定和我的一样,是不是,各位来宾们。”
“是,哈哈……”杂乱的回答声又带着一阵哄堂大笑。
“呵呵,那下面我们一起目睹这宝物的庐山真面目吧。”刘师师打开装宝物的盒子,小心的从里面拿出一方黑色砚台。
“哟,这黑不溜秋是什么宝物啊?”刘师师对着话筒看似自言自语道,“这,这不是砚台吗?”刘师师拿着砚台貌似左看看右看看,引得在场的宾客都出阵阵的大笑声。
“哈哈……”
“我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啊,而且怎么看都是仿制古砚的砚台。你们说,我这个席拍卖师是不是被祁老给忽悠了啊?”刘师师跟宾客们的互动很让人愉悦。
“师姐,你这是哪请来的拍卖师啊?真厉害。件件物品都能被她煽动拍卖到最高价。”萧摇赞美道。
“呵呵,她可是我同学,我可是好不容易花高价把她从国外给请回来的。还别说,她的口才在学校一直是一流的,而且很会调动别人情绪,让人兴奋,然后,头脑一热,就做出了一些让自己后悔的决定。”薛玉凝说道。
“估计,那些后悔的人必定为你贡献了不少钱吧。”萧摇挑挑眉问道。
“那是当然。”薛玉凝愉悦的回答。
“祁老,祁老,您在这吗?,您说说,您是不是在忽悠我的呢?这黑不溜秋的仿制砚台怎么就成了压轴拍卖品呢?”刘师师看见祁万海坐在席上,还故意喊着祁老。
“哈哈……”大家都看见祁老坐在第一桌,刘师师会看不见?他们当然知道刘师师在调动气氛。他们可是一早就听说这砚台可是非比寻常,至于怎么不寻常,一会就见真相。
“嘿嘿,这死丫头。没事拿我开玩笑。”祁万海嘴上斥责,脸上却是明显的很愉悦。
“祁老,您再不应声,我就把这方砚台砸了啊?”刘师师说完,就“啪”的一声,真把这方黑砚台砸在了拍卖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