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人这是要回家吧!”
安阳公主话锋一转,余隐听得有点迷糊。
点头称是。
安阳公主微微松了口气道:“那大人上车,咱们聊聊吧。”
余隐:“……”
余隐摸不准皇帝心里想啥,也摸不准安阳公主心里想啥。
只得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里光线不太好,随着马车晃动,透过丝丝光亮,不过车里凉快,放了两盆冰,可能因为现在天气太热,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不过依旧比外头凉快许多。
安阳公主特别平淡地扫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余隐,“大人怕本宫?”
余隐摇头,“微臣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一身的汗,怕冲撞了公主。”
安阳公主难得的扬了下嘴角,抚摸了下手中雪白的长毛猫,“大人明日要去青龙观?”
余隐:“……”
啥回事?
这事怎么谁都知道?
关键是他谁也没说过呀……
安阳公主被他那一脸无措的模样给逗乐了,“本宫是听圣上说的。”
余隐颇有点尴尬地咧了咧嘴角,正不知如何开口,就听安阳公主道:“本宫听说最近余大人在相亲,不知可有合适的姑娘?”
余隐:“……”
您是来八卦的吗?
余隐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道:“什么合适不合适,臣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耽搁人家小姑娘,只不过是家母病急乱投医而已,如今我已与家母说好了,续不续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
安阳公主:“……”
安阳公主把余隐送到翰林院前头不远,两人分道扬镳。
至始至终,对方没提一个字,要买他的东西。
搞得余隐尴尬不已。
下了车,抹了把额上的汗,他快步走到自家马车跟前,上了车,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余隐细细思索了一下安阳公主说的每一句话。
家里长短,像一个上位者,对下属家庭生活的关心,但又不失礼貌与疏离。
余隐猜不透,索性便不猜了,开始想自己的酒怎么酿。
他今日翻了好几本书,酿酒方法就那样,发酵、蒸馏等等,不过没试验过的东西,余隐依旧不怎么放心。
原来还想着自己在空间做。
现在想想,还得蒸,只能放弃了。
回到家一边吃饭,一边跟余妙聊。
余妙道:“我听刘嬷嬷说,娘亲赔嫁的庄子上,有一个万老头会酿酒,爹爹若是觉得卖果子不如卖酒赚钱的话,倒可以把他请过来。”
余隐双眼一亮,“那后日你让人去庄子上把他叫来。”
余妙将手中的汤放到余隐面前,才道:“爹爹,想酿酒,想好在哪里酿了吗?”
余隐被她问懵了。
余妙在心底轻轻一叹,她就知道,余隐最近有些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