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醉了。
如果不醉,不可能这么淡定。
醉了以后的景然,总是板着一张小脸,看起来格外严肃。
景然即使走路都打飘了,但仍然坚持自己是微醺。
并且想起要实现他今天未完成的kpi
沉默着拽着谢珩进了一旁的房间,他拽下领带,裂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相当活色生香。
谢珩喉结微动。
景然一片浆糊的脑子里,还能执行命令,已属不易,回忆看过的教学片,里面的主角是怎么勾|引攻的来着……
哦,想起来了。
谢珩见景然迟迟没有动作,以为他是害怕了,上前一步,就要帮他扣上扣子,却被景然一巴掌打掉。
只见景然一本正经,吐字清晰地说出:
“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
他顿了一下,努力想了想:
“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谢珩眸色一暗,摸出手机,按下录音,声音暗哑:“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景然:“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不行。”
这一遍流畅多了。
谢珩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哭也没用。”
“呵”
景然不屑。
被酒精糊了的脑袋无比膨胀。
他会哭?
笑话。
两个小时后——
他哭得真情意切。
哭得非常大声。
昏昏沉沉期间,景然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明天登上头条新闻。
作为本市第一个死在床上的人,他希望段行飞要是有点良心,明天就他妈来医院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珩:感谢段行飞送来的馈赠
景然坐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抽气。
而始作俑者正在一旁心情很好地给他揉腰。
景然目光幽怨,看向谢珩时,谢珩一顿,再次拿出手机,附在他耳边,给他循环播放。
“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不行。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不行。明天我要是能下的来床,你就是……”
犹如魔音绕耳,景然的耳尖红的滴血,默默逃避:“好了,你不要说了。”
他再也不会听信段行飞的任何谗言了。
他也不会再挑衅谢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