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点紧张。
就在他以为谢珩会进行下一步时,谢珩却只是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景然忍不住催促:“嗯……怎么了?”
谢珩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要忍住:“……上次做的太狠了,我问过医生,应该再等几天。”
景然差点想用爪子直接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竟然是这个原因!
忍着脸上的热意,他不死心,继续道:“我……我觉得行了。”
谢珩摇头:“不行。”
景然:“行了。”
“不行。”
景然着急,错过这次,他就再也没有勇气了。
“肯定行了。”
他说着,凑上前,轻轻侧过脸,试探地咬了一口谢珩的耳垂。
谢珩浑身一僵。
倏地直起腰。
景然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凶猛的野生动物盯上,他想往后退,却被谢珩的手掌死死扣住。
谢珩忍不住,想不出景然竟然会这么撩拨自己。几乎是咬牙切齿:“是不是今天非要艹一顿才老实?”
景然一呆。
绯色顺着脖子直至脸颊,差点掀翻天灵盖。
谢珩见他又傻了,反复吸气又呼气,才忍住了那股翻滚的燥意。
他放开景然,伸出两指,揪住景然的后颈,将今天格外造作的兔子拎出厨房。
刚一打开厨房门,猝不及防地和上完厕所,一脸便秘的段行飞对视。
“…………”
咕咚。
段行飞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很大声。
“对不起,我路过。”他鞠了一躬,“你们继续。”
景然:“…………”
谢珩:“…………”
作者有话要说:
段行飞: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低。
于是景然的第一次勾引以失败告终。
他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克制地左右翻滚。
太羞耻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他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于是兢兢业业地啃着爪子想到半夜,看着谢珩近在咫尺的眼睫毛,他恨得想上去一口咬掉。
没睡好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他几乎是从楼梯上飘着下来的。
吃完早饭,段行飞收拾收拾准备离开,他走出去送了送他,段行飞三番两次的回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景然满脑袋小问号:“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段行飞拍了拍他的肩,凑过来狗狗祟祟道:“咳……年轻人,干柴烈火,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