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被谢珩凉凉的声音叫住。
“记得把花扔到不可回收垃圾箱。”
陆朝远一顿,羞愤的像是个二百斤的孩子,跑出了谢宅。
送走了陆朝远,景然默默松开抱住谢珩手臂的手,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
危机还没有解除。
谢珩看着他的动作,一声嘲讽从薄唇中逸出:“呵。”
“今天的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景然瞬间抱紧了弱小的自己。
他小声:“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看到的哪样?”
景然心中一动。看样子,谢珩还没给他扣上什么罪名。
他探出脑袋,无比乖巧地蹭到谢珩身边:“是陆朝远先来找我的,我跟他绝无奸情。”
反正现在没证据,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我不知道他会来,跟他也没联系。”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那条短信,“你看,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
谢珩敛下眉眼,说着他细白的手指也看过去,瞥见景然嚣张地嘲讽对方骗术老套。
“……”谢珩道,“你最近很闲?”
景然冒出一个问号。
“诈骗电话还要嘲讽一句?”
景然顿时羞涩低头:“确实很闲,但你可以让我忙起来。”
谢珩挑挑眉梢:“比如?”
景然:“比如你也给我发短信。”
谢珩伸手,捏了一把景然光滑的脸蛋,微微用力,压出一道指痕,淡淡:“我没有骚扰别人的习惯。”
景然被捏的口齿不清:“……那…你也k以打电话给窝。”
谢珩没说话,景然哼唧一声:“痛……”
谢珩:“娇气。”嘴上说着这种话,手去已经轻轻抚上了景然的脸颊,揉了揉。
他其实心中自有考量。
景然是个小骗子,话只能信一半。刚才陆朝远来时,景然的态度很明显。虽然无法完全撇清嫌疑,但可以推断出,景然目前对陆朝远没有余情未了。
当然,不排除景然太会骗。
又过去两天,逐渐入夏,谢珩的公司也忙了起来,经常加班到很晚。
陆朝远上门挑衅事件仿佛被翻了篇。但景然知道这根本不可能翻过去。
就比如,明明谢珩非常忙,却比以前更加严密的联系起他来。
他知道,这是谢珩不放心,并且要求他每天都要上班打卡。
工不工作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图一个心安。
景然咸鱼翻身,在工位上懒懒地给自己翻面,然后摸出手机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