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哪有。”景然紧紧勒住他的腰,“我只不过是太想你了而已。”
想你赶紧救我于水深火热。
谢珩:“不信。”
景然抬起头,双手比在胸前捏了个爱心,“这里全都是你。”
谢珩毫不留情:“太土了,跟谁学的。”
“……”
景然回头一指,把一直没空插话的周幕远指了出来。
周幕远:???
谢珩略略扫了一眼:“也情有可原。”
周幕远:????
不等周幕远再说出什么骚|话,景然拉着谢珩走到一旁。
然后在谢珩质问以前赶紧甩锅:“我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以后秦炀就不见了。”
又邀功道:“回来以后我就坐在了之前的位置,怕你找不到我。”
谢珩低垂眸看他,顶光灯打下来,明明是死亡角度,却看起来依然俊美非凡。
后者毫无心眼般仰着头,邀功的意味不言而喻,若是身后有一条尾巴,现在肯定已经讨好地开始蹭他的小腿。
谢珩挑起眉梢:“你确定不是你自己跑丢了?”
景然坚定:“我确定。”绝对不是我撒手没。
“不错。”谢珩终于夸奖,“没说我坏话。”
景然:“……”
谢珩:“刚才跟你说话的人你认识吗。”
景然猛地一心虚,淡淡:“之前认识。”
“嗯,怎么认识的?”
景然:“病友交流大会。”
谢珩:“?”
景然不以为然:“他是疯子我是傻子,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谢珩眸色幽深,“你经历还挺丰富。”
景然羞涩:“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谢珩捏起他手腕,那里因为过度用力导致青了一大块,在雪白的皮肉上看起来颇为严重,谢珩眸色一暗,问道:“怎么回事?”
景然老老实实:“病友突然发狂了。”
谢珩垂眸:“你先呆在这。”
不等景然回答,他转身就走。
景然百无聊赖地按了按这块淤青,顿时疼得直抽气。
等了没两分钟,谢珩从外面进来,裹着一身寒气,拉着他往一旁走。
找服务员要了两个冰袋,谢珩丢给他:“敷一敷。”
景然老老实实敷着手上的淤青,冰了一会儿,正准备没话找话拍个马屁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