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咳咳,没有没有。”
使命完成,景然默默退出,过了半个小时,他又寻了个理由进去,余光瞥见那杯补肾咖啡已经见底。
他拿着杯子,谢珩再次叫住了他。
今天晚上谢珩有些奇怪,不仅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要是从前,见他进来两趟,早就要冷言冷语让他滚蛋了。
景然回头,谢珩屈指敲了敲桌面:“为什么没跑?”
跑?景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说溜达。难不成是嫌他溜达的时间太短了?
这也要管?
理解老阴比的控制狂行为,景然善解人意道:“我去买了个鱼缸,然后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身体……但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早点回来了。”
着急回家给你泡药,所以麻溜赶回来。
谢珩眸色一暗,果然,是做检查查出了肾虚,所以才决定把病治好再跑。
肾虚不好治,谢家的人脉可以找到更好的医生。
倒也不算太笨。
“嗯,出去吧。”谢珩道,想了想,出于男人的人道主义,又补充道,“咖啡不错。”
原本还有些心虚的景然浑身一震。
扭头看了谢珩一眼。
谢珩:?
他好像只夸了一下咖啡而已。
根据万物之间的引力磁场来说,这种补肾中药他刚才偷偷尝了一点粉末,巨苦啊!
谢珩竟然说,咖啡不错!!
谢珩喜欢补肾药=谢珩肾虚。
逻辑很通顺,完全没有一点bug。
等到了第二天,景然照例给谢珩系领带。
因为昨晚想到治好谢珩以后或许能过好日子,太过兴奋,导致他和龟坚强说悄悄话到凌晨才睡着。
现在就是困,非常困。
谢珩低头,就能看见那个乖巧的发旋一点一点的,往日活泼的人耷拉着眼皮,困的东倒西歪,拽着他的领带,猛地一拉,差点把他勒死。
谢珩拽住景然的手腕:“你想谋杀我?”
景然一个哆嗦,也算是醒了,顺势依偎到谢珩怀里:“哪有,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头在胸肌上拱了拱,赞叹道:“更进步了呢。”
谢珩:“……”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打领带的技术。
看着眼前人发红的眼尾,他掂量着手中的腕骨,细瘦,柔软,苍白。
和病症一模一样。
谢珩:“你老实一些,别再动不该有的念头,我会帮你治好。”
景然困的打了个哈欠,有点没听清。
治好?
是说他的体弱吗?
自己已经肾虚了,还来关心他。
好人啊!
他安慰地拍拍谢珩的肩膀,鼓励道:“嗯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