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一个很好的妻子。”
“却不是?一个很好的自己。”
“我开始明白?,我应该讨厌的人,是?我的父亲。”
“或许是?矫枉过正,我一直都无法坦诚的面对感情。”傅淮深将下巴放在?安时的肩膀,“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婚姻都应该是?她和?傅正那般,或者,大部分人,都是?傅正。”
“但缘分就是?这么奇怪。”傅淮深轻声道,“我遇见了你。”
安时眸光闪了闪,轻声道:“你很勇敢。”
傅淮深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谢谢。”
安时道:“伯母也很勇敢。”
“我觉得,伯母已经做得很好,她是?很好的母亲,很好的妻子,也是?很好的自己。能够拥有爱人的勇气?,已是?非常宝贵,这并不是?应该被指责的地方,或许,她只是?运气?差了一点,只需要再自私一点点。”
傅淮深怔了一下,轻轻亲了一下安时的唇角:“你说的对,这是?我没想过的角度。”
安时把照片好好地放了回去。
傅淮深抬着他脸,亲的很轻柔,一路走到床边,就在?意乱情迷,要进行下一步时,傅淮深却忽然起?身。
安时迷茫地睁开眼,傅淮深却克制地皱了下眉:“……不行。”
安时:“?”
哪里?不行?
怎么不行?
傅淮深从床头拿过药膏:“
还是?要先上药。”
安时瞬间警觉,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飞快地往旁边爬。
——然后被傅淮深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闹到最?后,用手解决。
安时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一天?后,他们?再次干柴烈火,然后被傅淮深皱眉打断。
安时眼睁睁地看着傅淮深伸出手,制止了他抱着乱蹭的行为。
傅淮深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伤还没好,我们?不闹。”
过了几天?盖被子纯睡觉的生活,安时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如?新,但傅淮深雷打不动,仿佛是?柳下惠本惠。
安时并不是?一只色猫猫。
但是?!
新婚夫夫,干柴烈火诶!
而且最?近傅淮深为了给他补气?血,还天?天?嘱咐程姨做了两天?的鹿肉宴。
鹿肉鲜美,但极补,吃的他异常上火。
这天?,他又喝了一碗鹿肉汤,躺在?床上,数羊都没睡着,傅淮深在?浴室洗澡,传来哗啦啦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