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心疼的将阿宝抱起来,“我的好阿宝,你这是在为姑姑出气吗?”
驸马捂着脑袋,敢怒不敢言。
那可是小公主啊,别说拿杯子砸他,就是拿石头砸他,他也得受着。
昌平公主冷冷盯着驸马,“你誓就是遭雷劈,你这誓言还算数吗?连老天都不信你,你让我如何信你?”
昌平公主都快被气死了。
这些年,她跟个傻子一样,上官泽说什么她信什么。
从未怀疑过他。
以前,只要上官泽缺银子了,只要在她面前软软的与她说会话,她便松了口。
两人多年未曾吵过架,感情一直都非常稳定。
事到如今方才醒悟过来,这哪是感情稳定,这分明就是上官泽骗她骗的稳定。
上官泽干瞪眼,怎么今个他的哄骗对昌平不管用了呢?
昌平公主看向一旁已经快要气爆炸的大暴君,“既然皇兄怀疑驸马与科举一案有关,还请皇兄彻查到底!还驸马一个清白。”
上官泽:“??”
清白?
他哪还有清白啊!
大暴君已经忍无可忍,干脆无需再忍,一脚踹在上官泽身上,“朕定会好好彻查此事,倘若证据确凿,你上官泽真的参与了此事……”
昌平福了福身,“国有国法,此事皇兄自可秉公办理,无需顾念昌平。”
……
回宫的路上,大暴君坐在马车里,气的出气都粗实了许多。
“好他个上官泽,简直不是个东西!”
给萧子然当靠山,只能证明他品性恶劣,交友不慎。
但实在上升不到要进大牢的地步。
身为帝王,做事不能只靠怀疑,凡事得讲究证据。
可如果上官泽参与了科举黑幕,那就另当别论了,他要砍上官泽,便名正言顺。
“皇上,您要当心身子才是。”德妃也很生气,身在后宫这些年,她平日里与昌平公主相处的十分融洽。
尤其是在她被打入冷宫的那段时间,昌平公主时常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