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语帮着孙焘往架车上搬花生时顺手把方子递给了他。
“这是卤肠的方子,该注意的地方,我都写了出来。”
孙焘看了一眼方子,余光瞥了一眼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的花叔,开口时特意提高了声音。
“我身上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如果你信的过我,就先把方子放我这,晚上我再给你钱如何?”
“好!”花语随口应了下来。
几人出门时,孙焘这才现少了一人。
“小灵今日怎没有随咱们一起去县里?”
“大弟身体有些不适,她要暂时留在家里做家务。”
孙焘闻言想着花译三天两头生病的关切地问:“可是又生病了?要不要再找个大夫看一看?”
“受了一点风寒,养几天应该就无事了。”
“以前请的那个大夫给大弟看的病?都是在那抓的药?”
花韧听他问的这么细,知道他是关心儿子的身体,心里满意的同时细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接下来两人就花良的病讨论了一路。
花语牵着弟弟的手跟在他们的身边愣是一句话也插不上,不过见孙焘这么关心她的家人,她嘴角上扬,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一行人来到县里分开时花韧想着最近命案闹的凶,特意提醒了闺女两句。
“回家时坐牛车和大家一起别落了单。”
“我省得啦!”
花语跟他们分开后走小路朝东街而去。
孙焘送走了花韧两人,拉着架车正要去狗儿胡同,一汉子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知道周文这两天都在暗中监视他们,孙焘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想法绊住他,绝不能让他知道那姑娘的行踪,一会……”他侧脸对着汉子低语了一番。
汉子点了点头疾步离开了。
花语往东街走时,总感觉后面给跟了一人似得,她回头时又什么也没有现,如此走了两条街后,她突然加快度跑了起来。
周文看她突然跑了起来,拔腿正要追,一八尺汉子忽然朝他撞了过来,他及时刹住脚后退了几步。
“怎么走路呢?没长眼睛啊!”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看没长眼睛的是你吧!”
周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因要追花语他并不打算与他纠缠太多,绕过他要走时,他确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撞了人就想走,那有那么容易。”
“松开!”
“呦!还挺有脾气,老子就是不松怎么了?”
周文看着很明显故意找事的人,握拳朝他砸了过去,两人顿时打了起来,这时一拐角处两汉子拿着麻袋背对着周文悄悄朝他跑了过去,一人跳起来飞快地套住他的头,三人用力的朝他的腿踹了过去。
胡同入口处,孙焘坐在架车上替三人把风,一炷香后三汉子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