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桶子里的烙铁被炭火烧得滚烫,火星四溅,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简桉伸手把那只烙铁拿了出来,左右看了看,目光冷若冰霜,随后轻易拽开沈初言那条血肉模糊的手臂。
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直接就将烧红的铁块重重按在沈初言的脸上!
滚烫的温度瞬间将皮肤灼伤,沈初言痛呼一声,整个人顿时抽搐起来。
他双手被桎梏着,嘴巴里只能发出呻吟:“唔……啊……好痛……”
见状,简桉冷哼一声,唇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眼中却没有半点怜惜和心软,只有浓浓的杀意。
他松开手,又把手里的烙铁用力贴在沈初言的胸口,衣服被烧出洞,滚烫的铁块径直狠狠戳到了肌肤上!
地上的人霎时皮开肉绽,血红一片,空气中荡漾着一股恶心的焦味。
季松亭微微皱了皱鼻头,右手插在衣兜里,倒是有点惊讶简桉突然的举动。
对方终于不像从前那样唯唯诺诺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莫名心酸,心酸简桉的蜕变,是经历了千万种折磨。
“啊啊啊!!”
沈初言发出凄厉的惨叫,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汪汪汪!”
被关在笼子里的比特犬闻见肉香,口水横流,兴奋地狂吠起来。
此刻的沈初言眼神涣散无焦距,仿佛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只剩嘴在喊着:
“痛……”
“痛吗?我不觉得。”
简桉说着,又用力往下按了几下,烫的沈初言整个人都痉挛起来,额头上的汗水不停滚落,脸色煞白如纸。
他看到这样生不如死的沈初言,眸子深处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但很快就被阴霾取代,声音带着几分悲痛和愤怒:
“你也知道痛这种滋味……我这些年过得比你痛上千倍万倍!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喊痛,唯独你沈初言不配!”
闻言,季松亭的身体僵硬着,仿佛背负了一份沉重的负担,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从前对简桉做过的错事。
那块烙铁,或许也应该在他的心口上狠狠划过,烫过曾经的罪孽深重。
就算痛到骨头里,沈初言却始终把双目睁得死死的,眼球骤缩,嘶哑道:
“贱……人……”
“你也知道你贱。”
简桉唇角微扬,脸上满是憎恨和鄙夷,他慢慢将烙铁尖锐的一头刺入对方的心脏,然后又猛地拔出,一摊污黑的鲜血伴随皮肉撕裂的声音飞溅出去。
这一动作让沈初言全身剧烈一抖,已经疼得叫不出来了,连气都不喘了。
他双手捂着胸口,眼睛发黑,脑袋突然狠狠撞上了旁边装满炭火的铁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