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季松亭冷笑着问他,“你不是很能忍吗?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背着我和别人偷偷约会很刺激吧?”
此时的简桉摇摇欲坠,喉咙也沙哑的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布。
季松亭将人强行拖拽到房间里,随后重重扔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简桉的脸庞,微阖的双眸覆盖着淡淡的泪痕,将醉酒的嫣红衬托得更加迷离诱人。
由于灌了酒异常燥热的缘故,他一时间口干舌燥,伸手胡乱扯着胸口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胸膛。
莫名有种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
“你就是这样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也对,你妈不就干这种事才有你的吗?攀上一个季氏还不够?还要拉拢沈家?”
季松亭眼尾泛红,冷冷盯着那张平日里清秀儒雅,此刻却病弱娇靥的脸,说:
“简桉,你要不要点脸?”
他见惯了简桉平日里衣服都要裹三层的保守样,竟没想到这人醉酒之后会如此勾魂,惹得他欲火焚身。
季松亭心情极差,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到几欲滴血,里面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并且愈烧愈烈。
他轻轻舔舐过尖锐的獠牙,粗暴地撕扯着简桉的睡衣,俯身啃噬着那人纤细的脖颈,最后一口用力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净的肩头被留下了一排印记,青紫色的瘀痕在肌肤上格外明显。
简桉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浑身都在战栗,双手本能地推搡着上面紧压的男人,可对方健硕有力的双臂就像铁钳子一样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你在装什么?醉酒乱跑不就是想找人求安慰,我不能满足你了是吗?”
季松亭眼底腾起两簇怒火,黑沉而泛着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脑子里又自动联想到了沈云珩抱着简桉的一幕。
明明恨这个人恨的要死,恨不得碎尸万段,可是只要一看到简桉跟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他就莫名烦躁到发狂。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对一个人的掌控和极端的占有在不断叫嚣。
季松亭不顾他的挣扎,狠狠吻住了他的薄唇,舌尖探入其中,肆虐地扫荡着每一寸柔软,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唇齿间都是酒精的味道,有点苦涩。
这个吻太过强势和疯狂,简桉被弄得喘不过气,原本就有些涣散迷离的眸子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男人的唇瓣很凉薄,没有丝毫温度,可他还是觉得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的他心口发疼。
“好热……好难受。”
简桉笨拙地仰起头,想要去汲取那点冰凉来平复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
下一秒,季松亭突然松开了他,站起身扣好了衬衫的衣领。
他冷眼看着难受到翻来覆去的简桉,却一点温度都不给他留。
“既然恶心你的人,那就连你的身体,我一样都不会碰,嫌脏。”
季松亭抬起指腹抹掉唇角沾染的血渍,目光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
他拿过桌上的玻璃杯,将里面冰冷的半杯水全部泼到了简桉涨红的脸上。
水洒到脸的瞬间,简桉被冷得哆嗦了下,从脚底窜起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冻僵,整个人也被迫清醒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