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悠心里不爽快,声如细蚊的赌气:“我怀孕了!”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怕金主真察觉到什么。
金主却知道小馋猫肯定没忍住多吃了,他咬了褚小悠唇一口,似笑非笑的顺着褚小悠的话说:“怀孕吃这么多,也不怕压着孩子。”
褚小悠心虚极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分辨这句话里面的含义,如果金主真知道了……不可能的,再丧心病狂的人都只会打掉孩子,不会“干”掉孩子。
褚小悠放心了,可金主的手却不安分,往上摸到褚小悠没有绑绷带,从胸腔里笑出了声:“看来小悠猫咪想被我干死了,嗯?”
褚小悠紧张的低下头,那里却因为金主一句话瑟瑟发抖,连小嫩芽都抬起头来。
金主看见害羞的褚小悠,手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笑眼直勾勾的看着褚小悠:“小悠猫咪,来叫几声。”
褚小悠低着小脑袋,粉唇羞耻的张开:“喵~”金主没说停,褚小悠只能继续喵喵,只是他好紧张,小穴都羞的流水,催动着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搔,猫叫声变成了娇滴滴的求欢。
金主太坏了。
褚小悠抬起眸子,那里面写满了不安。
最后一声,“喵~”
金主眼神变的乌黑乌黑的,突然猛的一提,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褚小悠抱了起来,可怜的褚小悠吓得心跳漏了半拍,腿急忙夹紧金主的腰,感觉屁股下一片火热。
好色啊。
褚小悠害怕的看床,咬着唇想拒绝。
他现在是大人了,是爸爸了,最主要不是自己想要,而是保护孩子。
金主却安抚的微笑:“别怕,我让人换的全新的,保证没人碰过。”
褚小悠心里越发着慌乱,被金主放在床上,人家连他衣服都着猴急的不脱了,径自解他皮带。
褚小悠急得泪眼花花:“郑先生,我明天要上学。”
第三次被拒绝。
霎时,郑先生脸上的柔情消失的无影无踪,眼里如同冰封般冷酷:“褚小悠,忘记自己玩物的身份了?”
这是动了真怒,绝不会饶过他的意思。
褚小悠攒紧拳头,他怎么能忘记,刚刚跟金主在一起的时候,他放不开身体,金主拿着刀片调教他,真的是锋利的刀片,那种危险贴近皮肤的感觉,太可怕了。
那段日子也是最疯狂的时候,暑假金主把他关在了房里,每天不准穿衣服,回来就狠狠爱他。
直到半年后,金主有了金丝鼠情况才好转。
虽然到最后金主没一次真的伤害他,还呵护备至,但是那种被人逼着打开最恶心,最羞耻部位的黑暗感觉,到现在还萦绕着他。
褚小悠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尝禁果的,他也知道他异于常人,到了年龄后不仅小嫩芽要释放,他还渴望小花被进入,双重欲望笼罩着他,让他搔的可怕,褚小悠在青春期就留下深刻印象,觉得自己好脏。
是金主教他快乐,也教他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他怕金主,像是日日夜夜,条件反应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