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会也没关系,还有九次。”
“这是你欠我的。”
“唉”
周锦书在床上蒙着被子。
他的脸颊还是热辣辣的,眼皮透着淡淡的红。
程庭那狗
用这事威胁他继续占他便宜他去说了结束演习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误会解开?了,纠缠还在?继续。
答应亲十次什么的他现在?冷静下来想?觉得很不对劲,早知道不应该答应这种事。
太荒谬了。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信封里面那页纸到底是怎么掉的,甚至他想?打电话去邮局问问。
转眼一想?,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他再打电话过去,又能查出什么呢?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追责也没用。
算了。
要怪也要怪他自己,想?着正式一点?好,脑子一抽要寄信,明明是打个电话就能说清的问题。
还有租房子的事。
程庭早就住在?他隔壁,如果说是因为喜欢他所以瞒着他,同样也说不过去。
就算他喜欢他,两人也相?处这么久了,之前同吃同睡的时候他不怕他发现什么,上了大学?各自住,反而倒开?始怕他发现什么?
什么逻辑。
还是高三毕业那年,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他吗?
周锦书又叹一口气,把被子拉高闷住自己的脸,重重地揉了两下,才在?万千思绪中慢慢睡着了。
期末真正到来,学?校的考试安排已经下发,公共课一半是线上考,专业课老师开?始疯狂地划重点?。
阎教授这几天比较反常,常年不笑的脸上挂起了笑脸,常常亲切地问候同学?,给?的期末重点?也比上学?期详细许多,连邓斯都得到了他的几声关心。
弄得邓斯受宠若惊,几次和周锦书感叹阎王这几天吃错药了。
这如沐春风的脸色,家里老太太又喜得孙孙啦?
周锦书忙着做雕塑新作业,头也没抬:“可能是这几天心情?好吧。要放假了。”
“嘿,你不记得上次寒假前了?走之前阎王布置了多少作业,都大学?了,还生怕我们在?家里玩,期末重点?划了一整本书,一个没考到,我有时候怀疑雕塑系是不是太缺老师,阎王每学?期都教三门课,这么大年纪了,学?校不考虑考虑人身体的吗?”
邓斯手里团着泥巴甩来甩去,粘了一手。
周锦书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阎老师身体看着比你好。”
邓斯坦然:“也是,阎王年纪虽然大,但是早睡早起,经常看他在?学?校遛弯,早上还在?文化广场耍五禽戏,食堂干饭也碰到过他几次,一个人拿个大花盆吃饭,吃嘛嘛香,看着身体可不比我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