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海水带着高坠的重力,落在身上,就犹如被石头砸中,实在让人疼痛。
但位于中心处被水流大面积砸中的泽法,不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外表的疼痛,反而此时他整个人都要被心中不断翻滚的怒火与痛苦,给烧熟了。
在军舰船舱内,躺着一个已经彻底没有了气息的精英班学生,还有两个陷入昏迷的已经被送进意料室进行急救。
军舰甲板的缝隙,依稀还残留着新鲜血迹。泽法早已是目呲欲裂,怒吼之中疯狂的与爱德华·威布尔大战着。
泽法是真的怒了,而且怒到了极致,尽管这里的学生没有一个比得上第一二届的惊才绝艳,或许还一届不如一届,但也都是他的学生,他倾尽全部心血教导的学生。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家人早就被海贼害死,他将他的学生,几乎都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培养。
而爱德华·威布尔当着泽法的面杀害了他的学生,无疑触及到他心底最深的逆鳞。
这一刻泽法甚至想到几十年前,妻子家人被杀害那噩梦的一幕。
心中的愤怒痛苦,让他面色隐隐露出几分癫狂。
巨大的浪头一浪接着一浪,起伏之间造成的动静已经让人恐惧。在又一次浪头到达高潮时。
“咔擦!”
大量的海水如沙流般坠下,瞬息间扑击向甲板,坚实的桅杆木,甚至比钢铁还要坚硬,更要多了一丝韧性,但在这一刻,却是脆弱的瞬间折断,被海水巨大的压力压倒。
在甲板的一侧,突然发出一声极其尖锐刺耳的尖叫。
“啊!啊!要死了,老娘的衣服都被打湿了。”
发出声音的是一个个子十分矮小,满脸皱巴巴的痕迹,还拄着拐杖老女人,偏生她很没自知之明的穿着一件十分风~骚的豹纹风衣,涂着浓浓的唇红,戴着墨镜,站立在其旁边。
她手里娇滴滴的举着一把与整个风格都极其不符合,颜色十分粉嫩的小花伞。
这把小花伞精致漂亮,可以说是完全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东西。遮阳还凑合,但在如此激烈的海水之中,明显没毛用。
举着这把小花伞,老女人还是淋成了落汤鸡,她气急败坏的举着拐杖挥打船上的栏杆,同时还发出厉声尖叫。
顿时原本和泽法打得激烈的爱德华·威布尔,听到她的声音,当即就不管不顾的回身向她看去。
如此明显的破绽,泽法又怎么会放过,他一脚死死的踹在爱德华的露出的腰上。
这一脚是泽法含怒的一击,完全的实打实。
嘭!下一秒这个大个子立刻就如同炮弹一般,被泽法踢飞了出去,轰隆一声直接砸穿了船甲板,带起一阵木块铁片飞溅。
船体猛然破碎,剧烈摇晃起来,引得距离战斗中心很近的老女人,又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尖叫。
顿时如死狗般砸在船底上的爱德华·威布尔,立刻振起了身子,不顾鼻子口里冒出的鲜血,他扒出头紧张兮兮的看向,拼命跺脚且放声尖叫的老女人。
“妈妈,你没事吧!”
别看爱德华·威布尔脑子不怎么好使,却是个十足的孝子,对于这个妈妈也是一百分的注重。
是的这个老女人,正是爱德华·威布尔的妈妈,传闻中白胡子的女人。
这个在原著中,白胡子死后突然冒出来,自称是白胡子最爱的女人,并且带着白胡子的“亲儿子”,想要继承白胡子海贼团遗产的家伙……。
此刻的iss巴金,对于爱德华威布尔的关怀,不仅没有感到安慰,反而大怒,她将手里杵着的那一根黑乎乎,看起来就十分结实的拐杖,扬起来,用力朝着爱德华威布尔的脚上打去,她的身材太矮了,威布尔又那么的高大,所以只够得到小腿而已。
一边打,她还一边骂道:
“没事,没你个头。没看见老娘刚才都要被你这蠢蛋吓死了吗?”
“你就这样对待生你,爱你,且拼命养你的母亲的。”
“要不是你今天吃光了老娘最后一笔钱,老娘肯定早就翻盘了,舒舒服服的待在酒店,又怎么会来这个鬼地方。”
“打你,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此刻的爱德华威布尔哪里看得出之前对待泽法那凶狠威猛的样子,在他彪悍的老母面前,他就像是一颗风中残树十分的老实,对于自己老妈打他,虽然一点都不疼,但是他还是很慌张地躲闪道:
“麻麻,别打了,我错了!”
不止如此,此刻爱德华威布尔脸上,一副很是委屈的表情,一边躲闪,还一边吸着流下的鼻血,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低智商儿童一样……
力量悬差太大,iss巴金使劲打了皮粗肉糙的爱德华威布尔几下,就已经力竭,气喘吁吁地停下。
看着面前老实低着头的爱德华威布尔虽然还有火,但已经有心而无力了。
抱着自己的拐棍,这个时候iss巴金看到了对面面带嘲讽的泽法。
顿时脑子里一根神经蹦断了。
力量悬差太大,iss巴金使劲打了皮粗肉糙的爱德华威布尔几下,就已经力竭,气喘吁吁地停下。
看着面前老实低着头的爱德华威布尔虽然还有火,但已经有心而无力了。
抱着自己的拐棍,十分狼狈的iss巴金,这个时候看到了对面面带嘲讽的泽法。
顿时脑子里一根神经蹦断了。
“啊啊啊啊,老娘的宝贝儿子,快……快给我杀了那个老家伙。”
iss巴金因为海水的湿滑,一手没握紧手中拐杖,一屁股蹲坐到了地上,脸上充满扭曲的愤怒狠毒之色,使得老皱的脸庞显得狰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