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在这我能感应到,最强的邪祟,发布任务:斩除城主府内邪祟”系统的语气变得冰冷。
木枝娅对它的变化感到奇怪,但没有多说什么,这可能是系统的强制任务吧。
木枝娅跟着系统所说的走,来到一座假山后面,仔细探查后木枝娅找到一个暗门,打开暗门是通往地下的楼梯。
木枝娅刚一踏上地下暗室的楼梯便直直栽倒下去,摔下暗室。她思绪回到了城主的过去。
城主坐在书房,眉头紧锁,看着城外的战报,日日都是牺牲惨烈再这样下去,安阳城恐怕是要覆灭了。
木枝娅在旁边看着,安阳城即使再大,日子久了也会变成小杏村那样,但为什么安阳城能还是一座城呢?
木枝娅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城主,她想知道安阳城城主是怎么做的才能让安阳城延续下去。
书房门被推开,一个明艳似火的女子走进来,刚走进来女子便开口:“父亲,城外战事焦灼,女儿想请命出城斩杀邪祟。”
“就你现在这实力,你是想出去送死吗!”城主厉声喝斥。
女子反驳道:“安阳城内,谁能与我比拟?就因为我是你女儿你才不想我去吧。”
城主不语,但他的样子在女子眼里像是默认。
女子见父亲不答应,便愤然离去,父亲不让她去那她便自行去,她不认为自己是那个特别的,她和所有人都一样是安阳城的人。
“洛儿。”城主叹息一声,从书房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铠甲样式的灵器。
木枝娅注视着城主穿上铠甲,又拿出他的长枪,城主摩挲着长枪,像是注视着一个老友。
城主打算亲自上战场,洛儿是很强,甚至修为超越了他,但与邪祟作战经验甚少,他希望洛儿留在城内主持大局,他出去和邪祟作战。
城主写了一封信给洛儿,木枝娅看着城主所写,他是想将安阳城交到洛儿手上。
写完后城主并未将信送出,这封未送出信成了城主此后的遗憾,若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在洛儿来书房找他的时候就把信里的话亲自说给洛儿。
木枝娅所见的场景移到城外
城外的邪祟四面围攻了城池,形势岌岌可危。
洛儿豪迈地骑上战马出城,当洛儿双手紧握着那把闪烁着寒光的长枪,杀气凛然地冲向邪祟的时候,整个场景瞬间变得火热而激燃!
她的眸子中迸发出冷酷的目光,仿佛要将邪祟一瞬间击溃。
长枪在她的手中化作了一道闪电的身影,舞动出劲道十足的刺杀之势。洛儿的身姿如若腾空的猎鹰,划过天际,凭借着超凡的身手,她将长枪化作了一道卷挟烈火的旋风,卷起了滔天的气势与力量,冲击着邪祟身上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当最后一击刺入邪祟的身躯,其余修士的斗志也被点燃。
木枝娅即使没有参加但看见洛儿这一击她的斗志也被点燃,木枝娅不禁感叹:“她好厉害。”
洛儿高举手臂,豪情满怀地呐喊道:“我乃安阳城城主之女,安阳城第一的修士洛儿!今日,我与诸位战士一同携手并肩,无论生死,决不分离!”
可那一天邪祟好似必须要拿下安阳城,源源不断的邪祟如潮水般涌过来。
那一天,洛儿与邪祟交锋,力战不住,还是被邪祟杀害。她的鲜血染红了安阳城外,由她引起的火焰随着她死去而熄灭。
众人为她流泪,愤怒和悲痛交织在胸中。洛儿战死,邪祟被击退,安阳城获得片刻喘息机会。
木枝娅被这一幕震惊的久久不语,洛儿比她强得多,若是洛儿也能和她一样开挂,有系统,有火息剑,这次就能不死,也能护住安阳城。
木枝娅又回到了城主府内,夜里抗击邪祟的将领传来战报。将领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城主,这次我们守住了安阳城。”
这是近一月来他听到的唯一一次大捷,语气稍稍缓和道:“诸位不易,安置好牺牲修士的家属,我们再来商讨下次战术。”
城主听到大捷,现在想冲到洛儿面前告诉她,即使没有她就凭安阳城的军力也能守住安阳城。
城主起身正准备离开,将领却出声:“这次是洛儿带我们守住安阳城的。”
“嗯?洛儿,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本事,那她怎么没和你一块来见我?”城主语气带点愠怒,洛儿违抗他命令也就罢了,既然赢了还不赶快来见他,难不成还想让他堂堂城主去给她道歉。
“城主,洛儿已经牺牲了,遗体在灵堂。”将领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洛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对洛儿的感情不比对自己亲生女儿少,洛儿的死,让他心如刀割,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流淌。
城主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呵。”城主冷笑出声,死了,她不是在自诩自己是安阳城内第一修士吗,这么轻易就死了?
城主如同行尸走肉般往灵堂走去,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待走到灵堂,真的看见了洛儿的尸体,才相信她真的死了城主心中蓦然一痛,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感慢慢顺着心底蔓延至四肢。
城主夫人在棺椁前哭的泣不成声,他其他孩子们也跪在洛儿棺椁前,长姐一直是他们的榜样,也是他们觉得最强的人。
木枝娅看到这也黯然神伤,她痛心于洛儿的牺牲,也同情城主丧女之痛。
“洛儿,你放心,父亲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城主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洛儿死的悲伤在城主府内蔓延可没过多久,邪祟又围住了城。
这次城主亲自出征,城主的一举一动都细微而有力,每一寸的动作都充满了杀意。他的身法勇猛而迅捷,银枪如同游龙一般,无声地刺向邪祟。城主苦苦抵抗,但邪祟越战越勇。过来的邪祟等级越来越高,他战斗的也越来越吃力,这一刻他明白了洛儿为什么会死,即使是他恐怕今日也要葬身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