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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私下给谢总起了很多小代号,嘴硬姐,做梦姐,发癫姐,活该姐,在讨论不同阶段剧情的时候叫不同的代号,非常直观()
钟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上去学校的车的。
她浑浑噩噩地听了一节早课,下课时,同桌兼舍友露出了关心的表情,“小宁,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呢。”
军训的半个月,钟宁都住在宿舍里,和舍友的关系都很不错,像钟宁这样的人,交朋友是很简单的,何况她的好运气仍旧在发挥效用,一间屋子四个人,都是很好相处的性格。
前几天老师课上留了作业,都是她们发到小群里,特意艾特了钟宁,提醒她不要忘了做。
她平时不住寝室,柜子就让她们用了,而她来得晚,座位都是室友帮忙占好的。
“我……”听到问话,钟宁恍恍惚惚地抬起头。
她的脸上没有泪水,却给人一种狠狠哭过的感觉。
另一个卷发的小姑娘,半是担忧,半是调侃地说:“没吃早饭饿的?还是失恋了?……不会真失恋了吧?”
“应该是吧。”钟宁说。
大教室还有人要用,她们上午没课了,就拉着钟宁一起回了寝室,“怎么回事啊,要不说说,我们帮你参谋参谋?”
她们倒不知道钟宁是钟家人,只知道她家里应该挺有钱的,毕竟穿的衣服和戴的首饰都不便宜,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而且也一起聚过餐,见到她坐豪车的场面,不难猜。
此刻还在心里想呢,果然爱情是人生一大难题,有钱没钱都不耽误人为此遭罪。
钟宁被按着坐在椅子上,另外三个人排排坐着看她,一副耳朵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
抬手揉了一把脸,钟宁有点踟蹰,“她不喜欢我把我们两个人的事告诉别人。”
所以这次出了信任危机,她也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并没有问傅南霜这个情感大师。
“这样,你也不用说具体是谁,就概括地说一下,你为什么觉得失恋了呢,对面提分手了?”
钟宁摇了摇头,她犹豫了半晌,想了想说:“我们吵了一架,我提分手,她不同意,这两天应该是和我冷战了,昨天就说了两个字,今天还没有说话。”
“我就觉得……她可能是要和我分手了吧。”
“等一下,等一下。”一个舍友比出暂停的手势,“我有一个关键问题,吵架是谁的错呢?”
“是她的问题,我去质问她的。”钟宁回答。
“那你们吵完,这个问题解决了吗?”另一个室友问。
“解决了一半。”
见几个人面面相觑,钟宁叹气,闷声闷气地说:“算了,其实不用参谋,我多少能猜出来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