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广铁肠!”
痒,难耐,灼热。
烧的身体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震颤。
最后,恼羞成怒的条野采菊差一点就把末广铁肠摁在沙发上揍了一顿。
为什么能揍呢?这是因为末广铁肠根本不打算反抗,他任由条野采菊用力的把他推到在沙发上,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只是安静的眨巴眨巴,瞳孔里泛着温柔明亮的光,心里话也都是顺从,听条野采菊一瞬间几乎有些心软。
为什么没有揍下去呢?
那当然不是因为条野采菊真的放弃了,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白发军警的耳畔就立刻泛起了恼人的热度,一瞬间就能把这几分心软压的七七八八。
没有真的打人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房子里还住着其它人,对,差一点就要忘了,枷场姐妹和夏油杰也住在这里。
听着外面的惹人误会的动静逐渐变得激烈,夏油杰安抚好不明所以的姐妹两,紧接着就开门探出头。
他打开门往外看的的时候,条野采菊正单膝压着末广铁肠的小腹。
白发军警的耳朵泛红,衣着略微有一些凌乱,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工装裤,一双包裹到小腿的皮靴,腿曲起,压在了末广铁肠的身上,压的衣服泛起褶皱,隐约可以看见那白色宽松卫衣下漂亮肌肉线条的腹部。
这两个人的嘴唇都还有些红润,仔细一看末广铁肠的唇上还有一个牙印,一看就是刚刚做过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夏油杰犹豫再三,他先回头看了看枷场姐妹,伸手合上了房门“那个……家里还有孩子,要不你们先等我带着两个孩子搬出去再……”
剩余的话语在条野采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面前识相的收回了。
条野采菊的神情阴恻恻的,莫名的让人感到背脊发凉,他对着夏油杰咬牙切齿的笑了笑,又转头面向末广铁肠,这一收回注意力,他更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但毕竟是自己先捅破的窗户纸,说起来也是自己理亏。
条野采菊越想越觉得郁闷,他拽起末广铁肠的衣领,转头进了他们两个的那间房间。
只留下了夏油杰一个人在房间门口一再沉思。
这两个人看起来可不像是不会有第二次的样子,要不还是快点开始找房子吧,枷场菜菜子和美美子还小,万一学坏了……
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最后还是没能谈好,因为末广铁肠那个傻子说什么都是“嗯嗯嗯”一副全由你做主的样子,他以前任务前也是这个样子,实际上就是全部没能听懂,到了必要的时候还是会选择自己决策。
条野采菊被他气的不行,他们交手了两招,不知道怎么的就又亲了起来,白发军警艰难的从美人乡里抽身,在擦枪走火之前,转头去工作了。
末广铁肠则是留在房间里,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在打架的时候被条野采菊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留了一个牙印,更过分的是咬完条野采菊还嫌弃他皮肤硬。
但末广铁肠一点也不在乎搭档那张刻薄的嘴,他只是略微有了一点反应,心里因此难以平静,忍不住躁动不安,但当年的生理课他真的是全部睡过去的,要问他这一类的知识……那肯定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那该问谁呢?条野采菊不行,搭档先生生气了,估计不会接他的电话。
大仓烨子也不行,虽然副队看起来很靠谱,实际上也很靠谱,但末广铁肠犹然记得副队的真实年龄还没有成年。
那就只剩下一个选项了……
末广铁肠面色凝重的掏出了手机。
国会开始期间,福地樱痴是很忙的,忙着安排军警,忙着保护议员安全,忙着准备自己的发言稿,忙着准备自己的提案。
难得歇一口气,慢悠悠的喝着茶接了下属一个电话,白发的英雄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或者太忙了不小心忙昏了现在在做梦“啥你再说一遍!”
末广铁肠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的,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和条野在一起了,我想问问您,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教学视频,我不太懂这些东西。”
福地樱痴的眼神放空着,抬手一拍额头“哦,我懂了,这个在一起是字面意思的对吧,啊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怎么会开窍呢,条野采菊虽然心里门清,但他也不是什么会直言的人啊,啊哈哈哈哈哈……”
末广铁肠有一些迷惑,他侧了侧头“什么字面意思”
他觉得福地樱痴可能没听懂,于是想了想,又换了一个更直白的说法“现在条野是我的男朋友了,我们刚刚还亲了,但以前生理课我都去训练体能了,现在既然已经在一起了,就要对他负责,我打算好好的把课上一遍”
“末广,你真的……不是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吗?”
“什么是真心话大冒险”
“只是一个娱乐游戏……算了,那不重要,不过我现在明白了”福地樱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的脑子现在还是懵的,被这个惊天大消息震撼到的大脑持续嗡鸣,他稍微放空了几分钟,就听到末广铁肠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实本来我是想过问副队的,但又觉得这样不是很好,毕竟副队是个女孩子,但要是队长也不知道的话,那我就……”
“不不不,大仓烨子她也不懂,她还没上过生理课,她只是对人体构造比较熟悉……”福地樱痴猛然一惊,他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拿起了手机。
“我这就让人给你发生理课的视频!顺带一提……你为什么不问条野你平时不是都更喜欢有问题问条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