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般香艳,快快快,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沈枝意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也是一惊,不是说那里面是呼延澈吗?何时换成了完颜化了?
江怀策的心思都在刚刚看到她露出的那半截藕白的胳膊上,他用手抵住门道:“这里人多眼杂,等下再出去吧。”
他知道沈枝意是不会想要被人现两人在一起,然后因为这种事情嫁给他的。
虽然他很想负责任。
私心里,他便抵住门以人多眼杂为由,想跟她多待片刻。
沈枝意抿了抿唇,将衣服穿好走出来:“侯爷负责宫中的安全,不去看看吗?”
生了这样的事情,难保雍帝不会治他们的罪。
“萧子安在。”
他对着门,始终不敢回头,沈枝意坐到椅子上伸手倒了一杯茶:“我以为那偏殿是呼延澈。”
女娘的这句话让江怀策浑身一震,他转过身来,看着她问道:“此话何意?”
“她让人把我的衣裳弄脏,把我引去那里,想让我跟呼延澈有了牵扯,到时候远嫁大金。”
字字句句,江怀策听得清清楚楚,此刻他恨不得把商君华千刀万剐了。
“但是我算计了她,所以此时在这里的是我,在那里的是她,侯爷,你不觉得我是个狠毒的女人吗?”
沈枝意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出来,她就不信江怀策还能相信她是个什么良善之人,对她还这么纠缠不休。
江怀策坐下来,转念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看着她手中的那杯茶,笑道:“枝枝做的很好。”
他只怕她太过善良,但如今这样,他倒是放下心来了。
沈枝意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她怎么不知道江怀策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了?
他这番话,让沈枝意觉得,要是某一天自己想杀人,他都得在她身后给她递刀子了。
一时之间,两人枯坐无言,江怀策喝完一杯茶后开口说道:“你还记得上一次在相国寺见到的徐栋的妾室吗?”
说到正事上,沈枝意也来了精神,她点点头回他:“怎么了?”
“她给我的银票上,有梁氏钱庄的印记,据她所说,那银票是当日徐栋要跑的时候,带来的银票。”
江怀策的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一般,沈枝意立马就想通了其中关联。
“所以这梁氏钱庄和徐栋之间必定有某种联系对吧,梁氏钱庄,可是应天梁氏?”
女娘的话有些急,江怀策笑了下点头:“是,而且当时的账本之上,也有一个梁字,那日在饭桌上的梁世徽,就是应天梁氏的家主。”
这一连串的信息,让沈枝意还有些消化不了,但将这些联系起来,她也明白了,徐栋的身后人和这位梁氏家主存在着合作关系。
不然这么庞大的银子怎么会存于梁氏钱庄内,可明明知道这银票来路不明还要打上标志,岂不是在明晃晃的昭告全天下吗?
还真是奇怪。
“还有一件事,沈府前段日子应当是来了个姓林的仆人吧。”
听到江怀策的问话,沈枝意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江怀策接着说道:“和王,派人去了登州也在寻一位姓林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