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危看看自己后面排着的工作和行程,只能忍着。
所以这也是第一次,身为老板的祁危只想明天世界毁灭就好。
这样就可以不用在意工作了。
他无声地呼出口气,但没想到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齐棹这样确实是方便了他自己,但折磨了另一个在场的人。
故而祁危在齐棹第七次轻碰他的脚踝那一块儿,想问他要前几年的报账表时,祁危终于没忍住,动动腿夹住了齐棹的脚。
齐棹一怔:“……?”
他真不是故意撩祁危,所以看向祁危的目光也确确实实带着点困惑:“怎么了?”
祁危轻轻一笑,看上去温和且儒雅,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可无端地,齐棹就是脊背炸寒,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事实证明,齐棹的直觉是对的。
因为下一秒,就有alpha不当人,勾着他的脚拉到自己的腿上。
在家里,又开着空调,还铺了地毯,齐棹为了舒适度,就没有穿袜子,甚至拖鞋都被拖到了一边。
于是他的足心直接贴上了祁危的休闲裤,很明显的触感在那一片炸开,再直冲齐棹的天灵盖。
齐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也走了样:“祁危……!”
怎么有人在工作时都在想这种事啊!
祁危攥着齐棹的脚腕,不让其退开,身子还很明显地往前倾了倾,表情更是一言难尽。
他低声说着:“阿棹,这不能怪我,是你……”
他没省略任何一个字,只是齐棹干净的大脑在听过后就过滤掉了,只是身体瞬间泛起绯色,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毕竟动,就是反复在上头碾着,更加危险。
齐棹觉得祁危真的有点离谱,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赧然地轻咬着牙,攥着纸质文件的手也重了几分:“工作……”
祁危的喉结微微滑动,盯着他,不说话,也不撒手。
齐棹没了办法,最后细若蚊蝇地说一句:“等晚上……”
祁危勾起唇,立马就应了:“好。”
甚至在指腹又轻轻蹭过齐棹的脚踝后,将齐棹松开了,都没有再多一点动作。
齐棹的脚重新踩回毛毯上,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更是说不出话来。
拿着文件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字看下去,看着看着,齐棹就觉得不太对。
“……”
齐棹偏头看向祁危:“祁危,你故意的?”
祁危抿着舌根泛出的甜味,信息素早就仗着beta什么都察觉不到,将齐棹封锁得严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