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看着齐棹,认真道:“的确,我得承认我在其中是有几分愉悦的,但我更希望你能放肆些。”
想问什么就问,如果他不说,又很想知道的话,就坚持……他想齐棹在他这儿任性点。
可齐棹也是真的没有太明白。
他不是没听懂,是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区别。毕竟,他也没有不喜欢,他真的不喜欢的话,他会跟祁危说的。
于是在和齐棹四目相对后,祁危低叹了一声,忽然就微微起身,撑着齐棹身边的扶手,直接吻住了齐棹。
突如其来的吻,充满了侵略性,像是要将齐棹绞进腹中一样。祁危有几天没有这样吻过他了,让他不由头皮麻了一下,但最要命的,是祁危似乎不只是想亲亲他。
他的手往里探,甚至已经在缠吻间快要将他半抱起来。
齐棹本来还晕乎着,哪怕人半悬空了也没什么警觉,反正祁危不会让他摔着,但迷离间感觉到祁危的指甲盖划过时,瞬间就惊醒:“……祁危!”
他猛地抓住祁危的衣襟,又是要推开他的动作,嗓子绷得很紧,眼睛也瞪大了。
但他这一声警告并没有让祁危收手,反而还想着往里,直接叫齐棹当场动手。
他绷紧了身体的同时,也是无意识地踹了祁危的膝盖一脚,怒斥:“大白天的……!”
祁危微微后退,哪怕谷欠被勾了起来,可他还是忍不住笑。
他望着奓毛的齐棹,不是很在意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又攥住齐棹还没来得及落下的脚腕,干脆利落地拉开,挤着将其卡在扶手边边。
眼看他又要俯身下来作乱,齐棹想也没有想,直接快速且利落地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拉了拉。
说不痛肯定是假的,但这样“血性”的场面,直让祁危发笑,嗓子里都滚出了明媚的闷笑,叫齐棹好想骂句神经病:“你突然干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到底还是松开了手,祁危也就没有再动,只是抱住了他,埋进了他的怀里,心情很好道:“阿棹,你看,你明明也是有脾气的人,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忍着呢?”
祁危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有点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抖:“我知道我有很多坏毛病,我也知道我小肚鸡肠,但…你别像对待齐牧他们那样对待我,好不好?”
他真的很怕。
很怕哪天齐棹想着算了算了,就干脆和他算了。
齐棹微顿,低叹了口气。
祁危很了解他,好处当然有,事事相处起来很顺心,祁危知道他的一切喜好,也知道他的底线在哪儿,绝不敢多碰,碰了也会拼命瞒着,不会洋洋得意的炫耀,这样就能让齐棹装瞎作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也有坏处。
那就是因为太了解,祁危会像现在这样害怕。
是因为这一点,祁危才会觉得他像幻影么?还是因为这一点,祁危害怕他抓不住他?
齐棹抿起唇,反手抱住了他,声音因为被祁危半压着而有些闷:“你和他们当然不一样。”
他轻声:“我知道你很…爱我。”
齐棹慢慢说:“所以我才不想给你带来不好的情绪。但是如果你觉得无所谓,我以后不会再去顾虑那么多。”
祁危:“阿棹,我就是不想你那么小心。”
会看得他很难受,哪怕是对他。
齐棹好像听见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心一软的同时,也是开始砰砰作响。
于是他就又听见祁危说了句:“你心跳声好大。”
齐棹有些赧然:“……当然。”
但是是为什么“当然”,就不说了。
反正祁危也知道。
齐棹感觉到蹭着自己膝盖的一些,耳热着,僵硬地小声问了祁危一句:“你,要帮忙吗?”
祁危撩了撩眼,无意识地扫过自己的标记牙:“好啊。”
他倾身再度吻住齐棹,软椅的垫子深深陷落,齐棹的手被带着碰到时,他的颈侧也被狠狠咬住。
但是alpha真的有点离谱,齐棹两只手都没力气了,也没见着帮上什么忙,反而好像是帮了倒忙似的。
倒是齐棹在亶页斗着,被祁危用手王元得空白了一次。
最后稀里糊涂地被祁危勾起了膝弯,哄着用上了昨天刚结束用药的,借着他的闰华,薄薄的腹肌一点点变了样。
没办法,一开始疼还是疼的,这怎么可能不疼。
但很快就在祁危反复地安抚中缓了过来,甚至齐棹自己后面清醒了回忆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说得出口的——
一定是因为祁危老是跟他说那些话,总是在那种时候去关怀他的感受,像是个尽职尽责地按摩技师一样,问他各种问题确保他的体验。
所以他才会在祁危不知道第多少次亲吻他安抚他时,红着耳朵跟静止不动的他说……
86
动一动。
然后就导致了齐棹又是睡着进浴室的。
祁危给他清理时,不是再起杂念,但他知道不行。虽然这一次情况比上一次好点了,但真的只是一点,所以祁危必须克制住自己。
因为太里,清理起来还很麻烦。
不是祁危不想防护一下,而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