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预想的疼痛,反倒让齐棹毫无准备地轻亶页了下。
然后他就听祁危哑着嗓音,带着压抑克制的滞涩问他:“很疼么?”
齐棹轻叹一声,心脏胀痛的同时,也被填满到发麻:“不疼。”
他抬手覆上祁危的后脑勺,低声说:“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祁危的喉结滚动:“那,我标记你了?”
齐棹在这一刻,突然又开始在想自己为什么真的不是一个alpha。虽然alpha和alpha在一起也很困难,毕竟alpha之间有相斥性。但人是复杂的,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尤其在一些病的加持下。
如果他有腺体,那就算他不是个oga,祁危的信息素也能留下来。
就算没有oga那么久,祁危能够得到的情绪满足也会更多。
“嗯。”
齐棹的声音微沙:“我说过的,祁危。我不愿意的话,我会跟你说的。”
于是祁危又安心地咬住了齐棹的颈侧,被他强行扼住的信息素再度肆虐,试图在齐棹身上留下点什么。
吃饭的时候,齐棹还是坐在祁危怀里吃的。
而且祁危用臂弯圈着他,用手端着盘子,非要亲自喂他。齐棹不太明白祁危的举动,但尊重alpha,尤其这个alpha还在易感期。
他就顺从地没有抬起过双手,在祁危怀里吃饱喝足后,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祁危就低头吻吻他的唇角:“要睡会儿吗?”
齐棹:“…吃饱后就睡,好奇怪。”
可能是和他想到了一起去,所以祁危低笑了声:“不奇怪。”
他靠进齐棹的颈窝,从今天起来开始,就大半时候都是这样跟齐棹说话的了:“是我没让你休息好。”
齐棹:“……”
这话更奇怪了。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道:“我吃饱了反而睡不着…你感觉怎么样?”
祁危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挺好的。”
齐棹心道不,你不好。
祁危要是挺好的,就不会把他缠得那么死。
只是齐棹也知道,比起上一次易感期,真的是好太多了。
所以齐棹微微偏头,主动靠在了祁危的脑袋上。
他知道祁危一直都很喜欢他跟他亲昵,所以在易感期的alpha,肯定也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得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