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这一次齐棹在他起这个头的时候,就率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下去了。”
祁危噢了声,抓住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掌心,笑起来,又满足地抱住齐棹喟叹:“阿棹,我真的好爱你。”
一天要听他说八百回,齐棹虽然耳热,但已经逐渐习惯。
他的心已经习惯了祁危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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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又确认了一下祁危现在没事了,才让祁危去洗澡。
他发现那个那个后,祁危变得格外听话。
——就是本来就听话的人,变得更加顺从他了。
平时他让祁危去洗澡,祁危都得磨蹭一下。
在他身上磨蹭。
就是非要抱着他再亲一会儿,再和他贴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每次弄得齐棹都得绷着脊背准备应付他感觉他随时会开口来一句的“一起洗吗”。
今天一喊就动了。
祁危去洗澡,齐棹就去洗漱了。
他站定在镜子前时,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有多深。这其实对于齐棹来说还好,贴个隔离贴就好,可问题是除此之外,他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或浅或深的吻痕。
虽然分布不多,但齐棹的肤色白,几个也很惹眼了,更别说脖子往下锁骨那一块儿简直惨不忍睹,无论是不仅有斑驳的痕迹,还有啃出来的印子。
祁危的标记牙是真的挺尖的,但齐棹回忆了一下,发现他当时似乎没怎么感觉到疼。
更多的是……
齐棹抓着牙膏的手一紧——
多挤出来了一大截牙膏。
他慌忙用祁危的牙刷接住了剩下那点多的,然后陷入了沉思。
嗯,待会儿让祁危再刷一次牙吧。
反正今天的祁危很听话,多半不会问为什么。
齐棹红着耳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自己颈侧的那个最深的印子,在一边刷牙时,一边又捞起自己的衣摆看了眼。
不出所料,他腹肌上也开着一朵朵浅淡的红梅,再往上也是。
因为他依稀记得祁危一开始一直反复在亲他,还是后来没嘴了才终于没亲了。
他真的很喜欢亲他。
等祁危出来后,齐棹真让他再刷一次牙了,祁危也真的没有问为什么,就乖乖地接过牙刷,在齐棹的注视下刷牙。
齐棹抱胸靠着门框看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