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的肩膀抖了抖:“你当alpha是什么机器吗?”
还自清洁。
不过…祁危不是嫌他没刷牙不干净,而是觉得自己没刷牙不干净啊。
齐棹的心被戳了一下,但说得不是不嫌脏,而是:“那起床吧。”
不要养成赖床的习惯,以后也会想赖床的。
祁危没意见:“嗯。”
反正他现在想抱齐棹随时就可以抱,想亲齐棹也随时可以亲了。
alpha心情极其愉悦地起床洗漱,就是在动作时,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齐棹。
他在齐棹的脸上落了个吻,不带声的那种,但存在感还是极其强烈。齐棹顿了下,一偏头就对上祁危有点飞扬的眉眼。
他是真的很开心,任谁在这儿都看得出来。也能从中看出来他到底有多喜欢齐棹才会如此。
所以齐棹才总会被他戳到。
他甚至感觉他的心脏就像是一个靶子,祁危就站在靶子面前,背着一大筒箭,不停地朝靶子上射箭,一下又一下,一支又一支,扎满了他的心脏。等到齐棹回过神时,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已经让他无从下手将自己解救出来了。
齐棹知道自己的感情诞生的有些病态,因为他是因为祁危这么喜欢他,所以才会对祁危心动的,但……既然病态的不止他一个,祁危的喜欢亦有几分“扭曲”,那就应该没关系。
他想起一句古老的话——
什么锅配什么盖。
确实。
齐棹弯弯眼。
齐棹和祁危并没有在光唐市这边待太久,工作还排在后头暂且不提,主要是这边吃食其实并不太合齐棹口味。
他们当天就先回了光唐市的市区内,齐棹的机车则是有专车送往京市,上飞机时,齐棹还跟祁危说:“以后有空,我可以开车带你去跑山。”
他笑:“去偏僻一点的地方,没车的时候,你可以松手张开双臂,那种风过手指和手臂时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祁危眉眼稍动,注意到的点却是:“阿棹,你感受过。”
他扣着齐棹的手,五指挤在他的指缝里,就连大拇指都是牢牢扣着他的大拇指指根的。虽然祁危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轻轻地,可齐棹的神经就是本能地绷紧:“你坐过谁的后座么?”
“……”
这是毋庸置疑的。
齐棹头皮麻了一下,觉得祁危真的让人不可思议:“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跟祁危说:“而且我们只是朋友。”
“嗯。”
祁危慢吞吞道:“我知道的。”
他微低眼帘:“阿棹你以前的朋友可多了。”
“……”
齐棹叹气:“是俱乐部的人,具体是谁我不记得了,不过我一开始不会开机车,只是觉得酷。跟他们一块儿玩多了,就被他们教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