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
“好了!”孟景深阴沉着脸低吼一声。
叶絮红了眼眶,坐在孟景深身旁,自然的挽上了男人的手腕,轻声道:“景深哥哥,事到如今,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知道,这话有些针对小槐,但事实却是如此。
她对您这么亲昵,无非就是您的财富与地位,才会死皮赖脸的说喜欢您。
要不然,要是真的喜欢您,三年时间怎么可能会磨灭对你的情感,转头扑向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无非是副总成了她新的靠山。”
说着,不等孟景深作。
泪水便从叶絮眼中夺眶而出,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小槐想的这么坏的,她还这么小,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呢。”
孟景深被哭得心烦意燥,对上叶絮红彤彤的眼眶,却又是有些于心不忍。
叶父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凝重,阴阳怪气的讥讽着:“景深把小槐当做眼珠子护着,你就别给他心口上扎刀了。
我之前就不该认这个白眼狼,到头来还生怕我们讹她,先反咬我们一口。”
话里话外都在说叶婧槐的不是。
叶母出面和事佬:“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小槐跟着傅总,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说着,忧心忡忡的坐在沙上,唉声叹气。
孟景深阴沉着一张脸:“我公司还有些事情还要处理,先走了。”
说完,也不顾几人的脸色,起身便朝外而去。
与此同时。
叶婧槐刚坐回车上,如释负重的看着手里的盒子。
里面有一张银行卡,还有保险柜的钥匙。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转头看着面色平静的傅司宴,哽咽着说道:“今天的事,谢谢您,要不是您,我爸妈留给我的东西,未必拿得回来。”
凭借她对孟景深的了解,再加之叶絮从中作梗。
没有傅司宴出手,自己耗得跟他们耗上一段时间。
傅司宴伸手递过来一张手帕:“这是我该做的。”
“什么?”叶婧槐一愣,眼含泪珠侧头诧异的看着傅司宴。
傅司宴拿着手帕擦拭着叶婧槐眼角的泪珠:“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得护着你。”
叶婧槐心头一暖,不由得有些动容。
但不属于自己的,终归不属于自己。
东西拿回来了,那她也该和傅司宴分开了。
双手紧握着檀木盒子,低着头,小声小气的说道:“我…我之前跟你说过,跟你结婚,是因为我爸妈的遗产,我现在拿回来了,我…”
“我知道。”
话说到一半,就被男人出言打断。
叶婧槐情绪复杂地望向傅司宴,似乎在等对方做决定。
傅司宴黑眸紧盯着叶婧槐的小脸:“我帮了你的忙,你是不是应该帮我忙?礼尚往来。”
叶婧槐神情一顿,接过傅司宴手中的手帕抹着泪水。
打了个哭嗝,哽咽的回应着:“需要我帮什么忙?”
傅司宴端正身子,目光看向前方:“帮我应付父母催婚,家里逼得紧,我不想娶不喜欢的人,需要一个人跟我逢场作戏。”
叶婧槐伸手指了指自己:“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
“嗯。”傅司宴语气淡淡:“三年,三年一到,我们就离婚,到时我会给你一笔钱。
在这期间我们可以隐婚,不告知外界,只要帮我应付父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