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乖巧懂事的养女,为了一笔遗产,不念及旧情,不惜和长辈们翻脸。
也难怪处处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针对絮絮。
起初她是不相信的,但现在,这丫头表里不一,背地里肯定没少做欺负絮絮的事。
叶絮闷哼一声,语气哽咽:“景深哥哥,你捏疼我了。”
孟景深赶忙松开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轻柔道歉:“一时没把控住力道,对不起。”
叶絮虚弱一下,善解人意开口:“没事,小槐话说的有些重,景深哥哥你难受,我理解。”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见叶絮这么善解人意,孟景深愈对叶婧槐不满。
眸子微眯,冷声道:“叶婧槐,你在威胁我?”
叶婧槐刚出戒管所,还未适应社会。
除了花费心机勾引傅司宴,哪里来的时间紧凑?
叶婧槐一脸无辜:“你时间都宝贵,我只是想尽快解决,省得让您看着我心烦。”
压下心口潜意识带来的负面情绪,面不改色地凝视着这一家子。
她只想快些取回自己的东西,和她们一刀两断。
孟景深一副看穿叶婧槐把戏的表情,冷嘲热讽着:“怎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管用,想借着遗产来捆绑我和你的关系?
真以为我会稀罕这些财产?这招对我没用,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叶婧槐种种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对其的厌恶程度大幅度提升。
光是同处在一个空间内,都让他觉得有些窒息。
叶婧槐反问:“既然不稀罕,那就麻烦您走一趟,资料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去公证处,归还遗产。”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今不再对孟景深有非分之想,大脑到清明了许多。
在同龄人之中,不管是事业还是能力,孟景深都是佼佼者。
但因孟景深的手笔,她整整受了三年非人的磋磨。
身心精神状态全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仅凭这几点,就足以抵消她对孟景深的情。
甚至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会坚持不懈,热脸去贴孟景深的冷屁股,吃力不讨好。
既然要一刀两断,也没必要再念及旧情。
叶絮柔柔开口:“婧槐,你说的也太过了,就算是怄气,也不能这么跟景深哥哥说话呀。”
叶婧槐慢悠悠的坐在沙上,全然不将叶父和叶母夫妻二人放在眼里。
目光灼灼的盯着娇娇弱弱的叶絮,轻笑道:“还真是小刀拉屁股让我开眼了。
叶絮你这么会演,不进军演艺圈可惜了。”
叶絮委屈直落泪,目光红彤彤的望着叶婧槐:“婧槐,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说我,我都认了,只要不影响你和景深哥哥的感情…”
听听多么的善解人意。
可叶婧槐不吃这一套,对上孟景深吃人的眼神,出言威胁:“要是小叔不愿意,咱可以走法,只是需要费点时间和人力。”
蜡黄的小脸挤出一抹笑。
不蒸馒头,争口气。
就算骨子里再怎么想臣服,无条件的服从孟景深。
她也得咬牙坚持,坚决不容许,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
叶婧槐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孟景深怒火中烧,到底还是妥协:“你与傅总逢场作戏,拿不回遗产。
你爸妈曾交代过,唯有结婚后,才能归还。
傅家在蓉城地位屈指可数,让我真相信你脱单,必须得让他人承认你少夫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