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落到男人滚动的喉结。
感受到男人忽而一滞,程婴小脸也有些滚烫,但还是生涩地,舌尖在他的脖颈处,轻轻打转。
轻声的呢喃从她的唇间溢出,似是带着一把小钩子,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带向向往的天堂:“这样的感谢方式,小叔觉得,可以吗?”
青涩的动作,轻而易举地勾起了男人身体的欲…望,尤其是她的舌尖滑落,盛闻安只觉电流蔓延至四肢。
他一把挑起女人的下巴,眼底暗沉,却隐隐燃烧着橘黄的火苗:“你倒是,很会……学得不少,嗯?”
危险的信号起。
程婴却未惧怕,也没有推开男人,而是迎合上前,柔软贴上他的胸膛,轻轻地磨着,凝着一层水光的眼眸,水汪汪地看着他。
红唇轻离男人的脖颈,带起一抹银丝,落到他的唇间,辗转糅合间,低低的喃喃响起:“我只对总裁,这么做……”
心里的火苗一下被点燃。
盛闻安再也没有任何克制,一把扣住女人的腰肢,往上一托,抱着她,进入休息室内。
外面,万里晴天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骤急的风雨打落在窗户上,碰撞出独特的音调。
休息室内,床头处,搁置着的鲜花瓶内,娇嫩欲滴的玫瑰花瓣上,莹润的水珠滚滚而落,坠入瓶中,撩起涟漪……
沈家客厅。
沈福京瘫坐在沙上,一口又一口地灌着酒,猩红的眼眸里都是求而不得的恼恨:“有什么可嚣张的,啊!”
“不就是盛氏总裁吗?”
“他真的以为他自己是掌握人生死的阎王爷吗?”
“混蛋!”
“娘希匹!”
沈福京喝得醉醺醺,不断咒骂着盛闻安。
被赶出盛氏后,沈氏集团的情况越危急,工商局那边都已经开始调查沈氏的情况。
他给平日里要好的生意伙伴打电话,不是拒接就是拉黑,有的接了电话,却是辱骂他,让他不要连累他们!
沈福京自然是恼恨的,却没敢开口咒骂。
要是平时,得罪他们也就得罪了,现在这种时候,别人再踩上一脚,那只会让他的处境变的更加困难。
“程婴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跟她那个妈一样下…贱!”
沈福京骂着骂着,就想到他给程婴打电话,从一开始的没人接,到后面干脆拉黑的状况,更是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