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安装一道窗帘,顾南星就使用清洁术清理一遍。
嬢嬢和老妈过来,新窗帘自带高光,怎么看怎么喜欢,根本想不起来洗了再挂上去这回事。
“还是妈厉害,提前丈量窗户尺寸去挑选,要不然后期改就麻烦了。”周晓情由衷的夸赞婆婆。
顾文美扒拉两下纱帘子,“真好看!南星那屋窗最大,也最费布料,最贵。妈就宠她,什么都给她最好的。”
当女儿的她心里酸死了。
“哈哈哈……小美你要是往后十几年出生,赶上好时代也会有这么好的待遇。”周晓情止不住的说小姑子好话,婆婆宠闺女,她很开心。
前几年的农村重男轻女严重,女娃子在农村是赔钱货。如今时代不同,人多少受到些文化影响,不管对待男孩女孩,心里那杆称再怎么偏也不会偏太多。
“得,你有我妈这样好的婆婆偷着乐吧,我家那婆婆,不提也罢……”顾文美哀伤的摇头,人赚再多钱,家里婆媳关系搞不好,回到家乌烟瘴气,谁会有好心情。
顾南星和陆玉珠两个小家伙在前面帮忙扶梯子,也听到了嬢嬢和老妈的谈话。
“南星,你嬢嬢这么好,为什么提到她婆婆就叹气啊?”陆玉珠听到八卦就来了兴致,小声问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嬢嬢的婆婆是奶奶表亲,人怎么样多少听奶奶说过一嘴,说老太婆很势利爱计较,只对自己儿子好,儿媳是棵草。
顾南星指了指走远的老妈和嬢嬢,“改日和你说,或许你以后结婚就知道啦。”
死丫头讨打,陆玉珠脚无情的伸过来,“你怎么不结婚,爱说不说。”
顾南星躲了过去,“小孩子问这些干嘛,反正以后也会知道。”
陆玉珠:“……”
这不是无聊嘛!
家具摆放好,临时搭建帐篷那边的老物件都归置到新家,挑了三日后的黄道吉日进新房。
晚上,顾南星抽空去李婶子家看看天娇,她是隐身状态,如果小丫头睡了她就回来。
但到李婶子家却是灯火通明,里边还传来哭声和谩骂声。
“李天娇,这是你叔啊,你才多大?竟敢爬上老娘的床……”
李婶子气得嘴打颤,自个丈夫没想到有天会被侄女惦记上。
“啊~我没有!”
“呜呜……不要打我。”
地上的李天娇拘留着抱成一团,嘴上止不住的求饶。
站旁边的李吉手拿细竹条狠狠的抽,“真不要脸,我爸也是你敢肖想的,打不死你个小贱人。”
赵正国站旁边抱着手,嘴角玩味儿的笑看着地上小侄女。
这一家子真的是……顾南星使了个术法,让李吉手上的竹条破开花断裂。
收回时不小心没控制力道,撤回的余力打在房梁上,两根木头应声断了掉下来。
正好砸到下方赵正国和李婶子。
“啊……”两声尖叫比李天娇叫的还要惨!
李吉顾不得打堂妹,扔了破竹条连忙跑过去,“爸妈,你们怎么了?”
“哎呦~我的腿……”
“啊呜呜……我整个背麻木动不了。”
粗壮的房梁压在赵正国腿上,李婶子后背滋滋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