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菲顿时心头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急忙开口求饶道：
“不知那药如何得罪了前辈，还请前辈恕罪··我只是负责制药，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给你两个选择！”姜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为奴，或者死！”
这句话落在柳菲耳朵里，犹如惊雷炸响，让她浑身血液几乎都停滞了一瞬，双目瞪大，瞳孔急剧收缩。
震惊、恐惧和屈辱等情绪也在她眼中不断变换。
半响，脸色惨白道：“前辈···”
刚刚说出两个字，她就感觉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杀意。
瞬间，什么屈辱都被抛到脑后，柳菲急忙说道：“我愿为奴！前辈，我愿为奴，还请前辈饶命。”
为奴总比马上就死要好。
作为一个女散修，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足以证明她柳菲并不是那种‘不自由，吾宁死’的女人。
相反，她始终奉行的生存宗旨就是：只要活着就好！
虽然很屈辱，很不甘，但柳菲也知道，这就是现实的修行界。
就如同她之前可以为了夺宝毒杀其他人一样，不会讲什么道理。
在修行界，实力就是道理！
在柳菲表态过后，立马就感觉到那股杀意消失，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气。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刚才自己表态再慢一点的话，此时恐怕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放开灵魂！”
接着，柳菲就听见对方的指令，语气依旧很平静，只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却让她心惊胆战。
她很清楚，对方这是要给自己种下灵魂烙印。
让她为奴不是说说而已。
一旦被种下灵魂烙印，就相当于完全将自己的生死交到了对方手中。
而且如果有背叛的念头，就会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
但，现在的她没得选择！
只能乖乖放开灵魂防备，然后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自眉心钻入灵魂，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灵魂烙印。
那种感觉仿佛整个灵魂都在被灼烧，使得柳菲的身躯都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但柳菲却死死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直到灵魂契约形成后，她才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随后，那股禁锢她的力量就消失了，可她整个人却如同大病初愈一般，蔫儿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柳菲才勉强缓过来，心中悲凉，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对着姜辰跪拜行礼道：
“奴婢柳菲··拜见主人！”
虽然已经认命，但她看到姜辰那毫无影响的平静模样后，心里依旧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施展这种灵魂契约过后，双方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即便不像自己一样吐血，至少也应该有点儿反应吧？
可自己这主人，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丁点儿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用的是超出了自己认知，更高阶的灵魂契约术？
还是说，他的修为不止是自己看到的洞天巅峰境界？
她怎么可能会猜到，现在的姜辰其实是灵修这种特殊存在，且使用的是阴阳灵诀中的辅助技能--灵魂契约。
别说是和柳菲一个人签订灵魂契约，以姜辰如今的境界以及对阴阳灵诀的掌握程度，就算是同时与三人签订灵魂契约，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灵魂契约签完，你现在就跟我回姜家吧！”
看了眼天色，显圣符时间快到了，姜辰直言道。
反正现在柳菲已经沦为自己的奴隶，就算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没关系。
有灵魂契约在，就算显圣符消失重回灵体状态，依然可以控制她。
“是，主人！”柳菲恭敬应了声，随即将院子内的丹炉包括一些珍贵的药材收入了储物戒指中。
然后跟着姜辰往月城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