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贺知行眸色加深，看着秦桑默默吃完了晚饭。
安静的空间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贺知行把饭盒收拾好，洗好水果放在秦桑床头的立柜上。
他擦了擦手，坐在秦桑的床边。
他握住秦桑有些冰凉的手，“桑桑，我们在一起吧。”
秦桑被握住的手渗出了冷汗。
她试图将手抽出，“知行，我之前说过了，你不必为那一夜负责。”
“你应该去追求你喜欢的人。”
“而我，也不想当那个插足的人。”
贺知行看着眼前的秦桑，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看到活泼的她了。
她像是给自己镀了一层安全的保护色。
“我现在，只拿你当朋友。”
“我为我的年少无知而感到抱歉。”
拿他，当朋友？
贺知行抓紧秦桑的手愈发用力，“桑桑，不是这样的。”
他有些痛苦，攥紧拳头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
“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什么所谓的负责。”
“而是我已经被你治愈了。”
秦桑看向贺知行的眼底，企图辨别这句话的真伪。
但她年纪尚小，暂时看不出真实还是谎言。
她怕自己受伤，又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
她转过身去，不再理贺知行。
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有点累了，先睡了。”
贺知行叹了口气，凑近秦桑，把被向上提了提。
裹着大衣，在隔壁的病床上一夜无眠。
病床很硬，太阳蒙蒙亮起时，贺知行有了一丝睡衣。
感觉有一丝温暖，裹紧大衣的手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