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人在背地里竟是如此得……贪欲!
除了这个词,景澄不知怎么形容。
不过他随后转念一想,禁欲系指的都是欲望很强,但是善于伪装的人啊。
不重欲,就不需要禁欲了。
他早该看出来的,现在晚了!
反正有我为你兜底清晨四点,快要天亮,熟睡的城市准备苏醒,开启一整天的忙碌。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有透明的水珠还依依不舍趴在玻璃上,慢慢向下滑落。
景澄在窗前,看到雨后的天空如泼墨一般,并非单调的灰,而是构成绚丽的画卷。
不知有多久没这样好好欣赏过夜空。
虽然跟往日比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但此刻的感受却格外不同,月亮的尖尖没入了云层,依稀可见黯淡的光芒。
不甘心被云挡住,很快月亮抽离而出,无声无息间移了位置,绽放出并不强烈但璀璨的光。
可能他被撞晕了,眼前出现了好多颗星星,它们跟随着月亮,安静注视着这个世界。
强有力的支撑横在他的腰间,景澄隐忍皱着眉头,唇瓣被咬得泛白。
从玻璃窗的倒影看见,秦域俯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不许咬自己。”
他知道景澄太绷着自己了。不够放松。
像是处于漂浮的云端,男生的身体渐渐失重,无力与疲惫席卷而来,修长的手指沿着光滑的玻璃不断往下,再也支撑不住。
头无力低下去,只能勉强用手掌抵住,但也无济于事,思绪已经支离破碎。
景澄在心里想,三十几岁的男人才是体力最盛的阶段吧?可一点不比他们二十来岁的差。
谁说男人当了中年要走下坡路,秦域的表现完全推翻了这个论点。
“秦域,我好困……”
嘟哝着,景澄抓住他的胳膊,“你抱我去睡觉。”
在他身后的男人目光一滞,低头看了眼,见景澄真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奈又好笑。
对他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他们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是不是站累了?”他看似很体贴地问,其实还有话外之音。
景澄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毛线,系统要强制关机了,虽然可人一点儿都不迷糊。
“我只想睡觉。”
秦域没办法,只能抱他去了主卧。
把人放在床上后,他一翻身就自动卷起被子往旁边躺了。
留秦域站在床边,为自己未曾得到的畅快而忧伤。
看来以后他不能只要求自己坚持锻炼了,景澄的体能实在太差了。
这样一想,秦域效率很高地给助理发了消息,要他明日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