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域关于交往的话题已经绝口不提了,连旁敲侧击也没有。
所以,在没获得明确的信号之前,他要按兵不动。
“他跟你说了什么?”秦域状似无意询问。
“没说什么。”
景澄本能反驳,过了两秒,还是坦白:“他后悔和我分开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过去了那就过去了呗。”景澄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秦域垂下头,修长的手指抵在啤酒罐上,沉思了不知多久,突然对景澄伸出手,让他把他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干嘛啊?”
景澄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很忐忑。
“怕什么?”
秦域一把将他的手拉过去。
随后,将那个啤酒罐当下,然后捏住易拉罐的拉环,将其缓缓套入了景澄的小拇指。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
“啤酒罐的拉环可以圈住想要圈住的人。”
“只能是啤酒罐吗?可乐罐不行?”景澄调皮眨眼,故意歪曲重点。
秦域无奈失笑,认真强调,“只能是啤酒罐。”
“哦,那好吧。”景澄点点头,口中嘀咕:“谁规定的。”
“我编的。”
“……很不好笑。”景澄想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
谁料下一秒,他的五指滑入他的指缝里,毫无预兆中紧紧扣住了他的手。
“我圈住你了。”
男人坚定有力地出声,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着他。
“景澄,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不熟江面的水皱层层晕开,拱起涟漪,晚风说了许多,把初夏注得盈满。
有人眼波流转,迎面撞进温柔赤诚的眼眸。
景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可是他的表面仍然是淡定的,会让人误以为不为所动。
不知是不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在听过秦域正式的告白,景澄并未感受到想象中热泪盈眶,应有的那种开心和快乐。
在触碰到爱的瞬间,悲观者最先想到的永远是结局,而不是美好。
他和秦域认识两年,对彼此的了解已经足够深了,却还是会有不安和恐慌。
就像身处于湍急的河流中,他随着水势向下流淌,去哪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也不知道。
十指相扣的力道,将彼此的温度传递,他沉默片刻,指尖在秦域的手背轻轻挠了两下,“你还真是突然。”
本来以为今晚只是出来见个面,谈谈心,散散步,谁知道会被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