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这个稳婆有问题?”
“不知道。因为我出生后没多久那个稳婆就死了。”
“死了,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所以你也觉得我应该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宋砚宁眼角笑意渐深,“那么今日落秋慈带来的那个小孩,我觉得应该是我的那个孪生兄弟的,不然不应该会跟我长得那么像。”
云九安惊叹,“原来你心里早有答案。那你有没有揭穿落秋慈的把戏?”
“没有。第一,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孪生兄弟,我不能让我的性命被人掌握着;第二,我想知道落秋慈为何一定要缠着我,她想当明生家族家主夫人大可去找我孪生兄弟,此番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认下她的儿子,究竟想干什么?若不把这些事弄明白,我怕后患无穷。”
云九安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同时心里更有一丝小小的窃喜——落秋慈一直以一副他的红颜知已的身分自居,宋砚宁也似乎对她格外不同,其实这家伙是心里另有小九九,把人家姑娘耍得团团转。
“在傻笑什么?”
“没,我只是在遗憾我的好大儿就这么被你整飞了。”
“贫嘴。如果真想要个好大儿,其实我们自己可以造,何需捡别人的便宜?”
宋砚宁说着手上就不安份起来,云九安按住他,好奇道:“之前在路上齐王为什么要骂你卑鄙?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不顾身份当街骂人?”
宋砚宁脸一沉,“此时提他作甚?”
云九安有些沾沾自喜:“他今日之举忽然让我觉得自己魅力无穷。他似乎真的有些喜欢我的样子,可是每次和我说话,都生硬得跟我欠他的一样令人生气。不过话说回来,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未见他笑过,不知道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你是不是很得意?”宋砚宁冷哼,“以后不准再见他。”
云九安忍住笑,亲了他手指一下,“逗你呢。他不是我的菜,只有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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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京城西郊一间阴暗的屋子里。
一个浑身包括脸都被黑色布袍包裹紧的男人和明艳不可方物的落秋慈站在窗前说话。
“你把勉儿带去了他的婚礼,他们还是拜堂成了婚,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这次宋砚宁布置太过周祥,明里暗里都派了不少人在护卫。云家外面一直有暗卫无法下手,刘太子事先埋伏的人手竟然也全被他拔除。若不是昭华公主带着我闯婚礼现场,我们根本就进不去。因为时间耽搁,结果还是去迟了,他们已经拜完了堂。”
“你把你们的关系和勉儿的身份告诉了他,他什么反应?”
“他不承认。哪怕我把时间地点我和他喝了什么样的酒都说了,他说喝再多酒他都不会对我干那种事。家主,他这个人太理智了,想蒙骗他,只怕没那么容易。”
“其他人呢?他们怎么说?”
“侯爷没有表态,侯夫人似乎很喜欢勉儿,不过也被侯爷拦住了。旁的不少人都指责他不负责任,始乱终弃。”
黑袍人冷哼一声,“无妨。你说得多了,时间长了,再加旁人指责,他再理智也会有动摇怀疑自己的时候,同时还可以破坏他们的关系。你只管继续。”
落秋慈犹豫,“我怕这样会适得其反。到时候连他对我的那份朋友之谊都没有了。”
“你若还想嫁给他,当好我们家族的媳妇,就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们家族的男儿素来专情,他现在已被别的女人迷住,这辈子都休想能从他的身上谋得一丝男女之情。你们事成之后也只能相守,什么别的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