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师父是你在这个世上最喜欢的人，会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叶渊的声音低沉克制。
虞棠低下头嗫嚅道：“可是师父有道侣了，那些话当然不作数了。”
“作不作数，阿糖说了不算，”叶渊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角啄了一口，“阿糖已经是师父的人了，师父不会将你让给其他人的。”
“师父，你……”虞棠羞红了脸。
两只小手紧紧绞着裙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小片黯淡的光影，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叶渊眸色渐深，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如他给人的印象，清清浅浅，像是一汪池水，将虞棠围绕。
外面是热闹嘈杂的大街，没有人现在这狭小逼仄的昏暗巷子内，一师一徒正抵着墙忘情地亲吻。
“不行师父，你有了道侣怎么还能亲我？”虞棠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快走，阿越快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这样……”
话还没说完，叶渊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带着薄怒，“阿糖这么在意他的看法？”
“那当然了，我和他迟早要结为道侣的，若是让他看到我和师父纠缠不清，生气了可怎么好？”
她一说完，就感觉巷子内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叶渊松开圈着她的手，容色冷冷，“阿糖说的是真心话？”
“对呀，师父你快走吧。”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推他，还慌乱地往巷口张望。
叶渊只觉得心口被苦涩填满，一股前所未有的闷痛包裹了他。
“看来是师父多事了，”他低笑一声，平静瞳色之下藏着晦涩的情绪，“师父先走了，阿糖玩得开心。”
虞棠还没心没肺地和他挥手，“恩，师父走好。”
叶渊磨了磨后槽牙，最终什么也没说。
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他身上淡淡的清冷檀香遗留。
对不起呀师父，只能之后再好好补偿你了。
虞棠在心中暗道。
才刚刚走出小巷，谢清越就回来了。
手上拿着两个用油纸包着还在冒着热气的包子。
“喏，趁热吃吧。”他大概心情不错，贴心地拿出一个用纸包着半边递给她。
“谢谢阿越。”虞棠开心的接过，“这是什么馅的啊？”
边说边递到了唇边。
谢清越等她快要咬下去了才开口，“人肉的。”
虞棠：“……”
手中的包子“啪叽”一下掉在地上，顿时沾满了尘土。
她惊恐地瞪着他，“阿越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谢清越一本正经道：“我怎么会和你开玩笑？这是魔都最有名的人肉包子铺，每天都会排起长队。不过等我颁布政令之后这家店铺估计就经营不下去了，还不趁着它关门前尝尝？”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虞棠忍不住撅着嘴控诉。
“是你让我去买的，怎么现在怪我？”谢清越唇角含笑，姿态闲适，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