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糖乖,不哭。”他的眸子里蕴了清冷的光,唇角还带着血迹,看起来诡异又勾人。
虞棠被这副对比强烈的画面刺激到,竟然一下子忘了挣扎。
没想到平日里高冷禁欲的师尊动起情来竟然会这么性感。
她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因为自己修为的关系渐渐愈合,只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疤痕。
疼痛褪去,心口的痒意就止不住地涌上来。
她含泪看着叶渊,眼中带着控诉,“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师父不疼阿糖了吗?”
娇软的声音带着颤。
叶渊的喉结按捺不住地滚了滚。
怀中的徒弟身材娇小,整个人又香又软。
尤其是含着泪看人的时候,更叫人稀罕心疼。
他将她箍在怀中,清冷的声音低哑,“师父当然疼阿糖,那阿糖喜欢师父么?”
少女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了,只要师父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咬阿糖,阿糖就喜欢师父。”
心底的嗜血被填满,叶渊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眼底酝着醉人的情意。
“师父不会了。”他在她唇角啄了一下。
少女的脸蛋变得通红,眼中盛着不解,“师父为什么要亲阿糖,娘亲说只有和自己相公才能亲的。”
叶渊便问,“那阿糖愿意让师父做你的相公么?”
“师父么?”她歪着头认真思考,很快就得出结论,“愿意啊,师父是阿糖在这个世上最喜欢的人,阿糖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
叶渊听到满意的答案,低声笑起来。
“阿糖真乖。”
他轻轻挥手,虞棠的外衫滑落在榻上。
虞棠搂着他的脖子,眼底是全然的信任,欣喜和羞怯。
以及那一抹并不曾被叶渊察觉的,猎人得手后的笑。
……
早上虞棠醒来的时候,现叶渊已经起身了。
他依旧穿着他纤尘不染的金边月白色法衣,乌黑的丝分毫未乱地倾泻而下,凡脱俗,翩然若仙。
哪里还有昨晚动情难耐的姿态。
虞棠勾了勾唇,声音软软地撒娇,“师父,阿糖手好酸,穿不了衣服了。”
叶渊垂眸看她。
看到她身上露在外面的痕迹时,清冷出尘的脸上也有些赧然。
昨晚是他不知节制了。
他正想用术法替她穿衣,却听小徒骄横道:“我要师父亲手帮我穿,不然我就不起来。”
叶渊无奈摇了摇头,上前替她穿衣。
小徒弟还不老实地乱动,时不时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
叶渊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念头又有起来的趋势。
直到最后叶渊被她撩拨得呼吸都凌乱起来,虞棠才重重哼了一声,“还是我自己来吧,师父都不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