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
在这种情况下增加她的身体柔软度。
这确定是一个正经系统吗?
小虐羞涩道:【人家很正经的,是你思想太不纯洁啦。】
虞棠:呵呵。
她让小虐继续替她屏蔽痛觉,脸上却紧紧皱起眉头。
“阿越,”她原本清冷的声音沾上了一丝柔软,眼睫坠着泪珠,期期艾艾,“我疼。”
谢清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他的师父?
是那个即使是替他挡劫雷身受重伤也一声不哼的师父?
眼中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他在瞬间恢复了神智。
谢清越被她直勾勾的眼睛看着,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师父,你哪里疼?”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虞棠眨了眨眼,“背上。”
谢清越回过神来,现师父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扯裂,露出斑驳的肌肤。
猩红的血从伤口渗出来,触目惊心。
谢清越小心地替她剥离背后的衣物,露出一条三寸余长的陈年伤疤。
伤疤呈裂缝状,位于肩胛骨之上,如同蛛网般延伸。
当看到这条伤口的时候,谢清越头顶的好感度,又重新攀回了8o。
这道伤口,是师父替他扛劫雷时留下的。
那时候他修为未稳,强行突破,第一道劫雷打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受重伤。
如果不是师父及时赶到,替他挡下了后面几道劫雷,那他早已魂飞魄散。
师父也因此深受重伤,修为大减。
因为是天劫留下的伤口,即使痊愈之后,疤痕久久无法消散,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对师父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谢清越将手掌贴在她的伤疤上,注入自己的修为。
金色的灵气丝丝缕缕,如同暖流般汇入。
“师父,还疼么?”他问。
虞棠点了点头,“还有腰上,疼。”
谢清越视线向下,看到了她后腰上的伤口。
那是师父为了替他锻制配剑,深入东海与海妖缠斗后留下的伤疤。
他眸光闪了闪,头顶的好感度到达了1oo。
“好。”谢清越应了一声,又将手掌贴在了她的腰部。
许久之后,才听虞棠叹了口气,“阿越,谢谢你。”
谢清越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她身上的旧伤新疤,都是因他而起。
她竟然还会跟自己说谢谢?
他觉得今日的师父,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鲜活得多。
这让他的心底升起隐秘的欢喜。
只听虞棠的声音继续响起,“阿越,看到这个伤疤,我就想起了那柄我特意为你炼制的剑——你如今还带着它么?”
谢清越低敛眼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对师父顺从尊敬的乖巧徒弟。
“师父送的佩剑,徒儿一直带在身边,片刻不敢离身。”
“真好,”虞棠点点头,目露期待地看他,“我们看看么,阿越?”
谢清越本想答应,但想起之前她在悬崖边的所为,生怕她又要伤着自己,立刻拒绝,“不行。”
虞棠也不坚持,“那算了,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既然我已经送给你,便是你的东西,怎么处置都由你决定。”
她又恢复了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侧头不去看他,“你走吧,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