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闫卓说道,语气和眼神都很温柔。
他好像能理解陆溪晴。
闫欣叹了口气:“你也是对自己下得去手。”
然后闫欣没好气道“我怪你做什么?我心疼你还来不及。谁没事喜欢往自己身上弄伤口?你挨的那一鞭子看着就疼。虽说是你有意折腾那么一下,可下手的到底是陆大人自己!他是真的无情无义!”
闫欣也没有责怪陆溪晴的意思。
陆溪晴真诚地向闫欣道谢:“谢谢你。”
“哎呀,你这人怪肉麻!”闫欣很是嫌弃地拍开了陆溪晴的手。
呃,被嫌弃了。
闫卓在一旁看着,嘴角上扬,眼神温柔。
闫欣冲闫卓使眼色:“哥,你不是给溪晴带伤药了吗?还愣着干嘛?”
闫卓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这是紫玉膏,据说对治疗伤疤很有好处。”
陆溪晴自然是知道紫玉膏的,这药是穆非雨的师父所创,在京都有口皆碑。
只是因为穆非雨的师父外出云游多年了,京都之中眼下在售卖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些库存了。
所以紫玉膏在京都之中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一两紫玉膏比一两黄金都贵。
昨天慕容昱给她用的也是这紫玉膏。
陆溪晴接过紫玉膏:“谢谢闫公子了。”
陆溪晴不喜欢扭捏,对方都给自己拿来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推三阻四的了。
不如大大方方地收了,并在心里记下这份人情,改日再找机会还回去。
见陆溪晴收下,闫卓明显松了一口气,并露出了一个高兴的表情。
闫欣见状,故意揶揄道:“溪晴,你不知道,我哥昨日央了他的一个朋友好半天才把这药膏给要到的,为此他还给人写了好几副字,画了好几副画,手都写得肿起来了!”
闻言陆溪晴看向闫卓的手,但在陆溪晴看过去的时候闫卓已经先一步将手藏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闫卓向陆溪晴解释道:“你不要听欣欣胡说,我早先就答应了胡老板给他写几幅字的,昨日刚好兑现了而已,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
陆溪晴愣了愣,她倒是没想到这紫玉膏来得这么不容易。
原以为只是拿钱买的,没想到闫卓竟是用自己的字画与人换的。
闫卓的字画是一绝,在京中多的人是求他的字画。
只是闫卓并不轻易给人字画,一般的黄白之物也很难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