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倒也没否认:“啊,是啊。这你也看到了?”
“我一直跟在小阵平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原研二故作轻松道:“我当时特别想要托梦给姐姐或者小降谷,让他们赶紧来到东京给小阵平一拳,最好打得小阵平哭出来才好。”
“喂喂喂,你是真的喜欢我吗?竟然还找人打我。”松田阵平扯了扯嘴角。
€€原研二喝了一口啤酒:“可惜我没学会,就算学会了我可能也是用在小阵平身上,在梦里打你一顿这样你醒过来就能顺理成章地哭一哭了。”
松田阵平想到了€€原研二的回信上写的那句,看到小阵平那么痛苦的样子,我开始痛恨没有办法托梦的自己。我想把我有好多没来得及说的话都告诉你,我想说你不要把那个玩笑一样的承诺当成生命的全部,我最想对你说的是要好好活下去啊小阵平……
松田阵平让€€原研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现在我听到了,不用为了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去伤感,也不要把不属于你的过错承担在自己身上。要怪也该去怪那些罪犯,如果没有他们这一切都不会生。”
“我啊,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松田阵平对€€原研二说道:“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在为诸伏和降谷惋惜吧,并不是沉溺在那段时光里。”
€€原研二低低地笑了笑:“小阵平还真是越来越帅气了。”
“那我该用你的话问一句你是不是更爱我了?”松田阵平调笑:“好了,收拾屋子吧。不然明天恢复过来的席会骂我们的。”
€€原研二看了眼周围的空气:“说不定还会走霉运。说不定诸伏已经要对你摩拳擦掌了小阵平。”
松田阵平:“……不能吧,我这是帮忙让金大老师宣泄,诸伏会理解吧。”
“理解是一方面,但是情感上总是过不去的。”€€原研二笑道:“不过放心吧,hagi会保护小阵平的。”
第二天一早,宫野明美和贝蒂罗斯来准备早饭。
松田阵平也是在这个时候捋清了宫野明美,灰原哀(宫野志保),降谷零以及贝蒂罗斯四个人的关系。
€€原研二:“也就说降谷其实算得上宫野小姐的哥哥了?”
“可以这么说,”宫野明美笑道:“毕竟零君小时候很照顾我,而且在组织的时候也极力地保护我跟志保,所以叫一声哥哥也不为过。”
伊达航笑了笑:“看来降谷的家人又多了,这是件好事啊。”
“确实,”贝蒂罗斯托腮:“志保本人就十分喜欢跟零哥哥玩,估计降谷哥哥在志保的心里分量比我这个幼驯染都高。”
一群人说说笑地度过了一天,松田阵平故意落后众人一步对降谷零提议:“我知道有些痛苦是别人是没办法承受的,再往后的日子里你会无数次面对失去他的痛苦。只是随着时间的消磨,尖锐的痛苦会变成钝痛再到最后变成可以忍耐的存在。”
看到降谷零明显僵住的身影,松田阵平就知道这家伙还是在痛苦中徘徊,可是这一切就像是他刚才说的那样,无人能承担只有自己去消磨。于是他换了个话题:“我果然不适合说这些。总之,给你个建议,找一个寄托,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能消磨掉多余的情感就是好的。因为那是一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
“别说得好像你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松田。”降谷零抱着手臂:“我没有那么脆弱。”
松田阵平扯了扯嘴角:“你怎么知道我没经历过呢?一起都会好起来的,金混蛋要打起精神啊。”说完,松田阵平就十分潇洒地摆了摆手。
见他过来€€原研二就凑了过来:“怎么样?”
“就那样了,我们能缓解大部分的,但是有些东西还得让他自己消化。”松田阵平拍了拍€€原研二的头:“走吧。”
€€原研二回头看了一眼降谷零心道,诸伏如果你要是真的变成幽灵的话,未来的日子会是十分煎熬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贝蒂罗斯再通知诸伏的死讯的时候表情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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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诸伏景光看着摆在床上的各式各样的裙子那张从容不迫的脸上难得露出尴尬的情绪:“那个,真的要穿吗?”
“你现在是个死人,”女人声音冷淡:“想要自由活动就得跟以前完全不同。”
诸伏景光不再反驳,他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追问:“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救下我呢?”
女人垂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片倩影良久才回答道:“就当我还你哥哥的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