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急匆匆拿起外套往外走。
等他走进黑夜后,刘轻语便冷脸找出火柴,点燃了撕下来的那张画。
看着火光一点点吞噬画上的笑脸,她的心已经没有从前那样痛了。
是薛川,亲手把他从她的心里拔出去。
等画册烧完的那一天,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
刘轻语这一夜睡得很安稳,不清楚许莹有没有回来。
第二天出门上工的时候,薛川又来了,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刘轻语狐疑,自从许莹来了后,他已经不再送自己东西了。
今天这是?
正狐疑着,就听薛川问:“马修璟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又是给你寄信,又是给你寄东西?”
“我看有些东西盖了军区的章,你爸妈是军医,这是他们托人寄来的吧?”
原来这大包小包是马修璟寄来的东西。
刘轻语接过东西,放在自己床铺上:“不是我爸妈,上次和你说了,马修璟是我结婚对象。”
话落,薛川又沉脸。
“都说了结婚对象这种话不能乱说,从我们下乡到胜利村那天起,谁不知道我爱你?谁不知道你将来要嫁我?你一直闹这一出有意思吗?”
刘轻语也听得满心闷堵。
他一直强调她和他的关系,强调他们未来会结婚,可为什么又总是为了许莹叫自己受委屈呢?
难道得到他的爱和婚姻,就要忍受委屈吗?那这样的爱,不要也罢。
见刘轻语不说话,薛川把她的沉默当做默认,生气离开。
刘轻语没有像从前那样追过去,只把包裹打开大致看了眼,有新衣服,海鲜干货,还有一沓子粮票肉票。
马修璟出手倒是大方。
刘轻语将东西重新包好,就出门上工。
想着只剩不到3天就可以离开这里,她就干劲满满,还头一次提前完成了任务。
下工回屋,一推开门,她的好心情刹那消失。
只见屋内就跟遭了贼似的,早上刚收到的包裹被洗劫一空。
满床满地都是被剪碎的新衣服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