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作，她说实话他都能当成是屁话。
……
陆念之回到马车，脑海中闪过谢衾说的话，再联想了一下姜云昨夜的情绪，眉头深深拧起。
她昨夜的情况不像是装的……
陆念之回到府中，用过晚膳后，瞥了一眼天色。
他差不多到晚一些才带着孤鹰从后院离开，去了一趟柳府。
这次过来是没有通知柳娇娇。
陆念之敏捷迅速，不用一会就走到了柳娇娇的屋子。
只见屋子里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按照这个点，柳娇娇应该是在屋子里头睡下了。
陆念之对于这个情况并不意外，因为他想到了那日自己看到的纸条。
“主，要跟吗？”
“不跟。纸包不住火。”陆念之沉声道。
他没有多待就离开了。
柳娇娇差不多是在天微亮的时候回到了柳府。
平常，陆念之都鲜少回来找她。
所以她回来之后，大多数是沐浴更衣完就睡下了。
可这一次不一样，她刚准备睡下，翠儿就来禀报说陆念之来了。
听到这句话，柳娇娇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身子很是疲惫，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起身。
翠儿按规矩给她上妆。
只不过……柳娇娇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她走到正堂的时候，陆念之已经在用茶了。
“陆郎，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想着月吟好事近了，托祖母的意思过来看看。”陆念之不慌不忙道。
“原来如此。”
陆念之瞥了一眼柳娇娇，又道：“去你屋子里头走走。”
若是换成以前，柳娇娇听到这话是开心的。
但她昨晚累了一宿，实在是没有太多力气应付陆念之。
陆念之：“怎么了？身子不适？”
柳娇娇：“那倒不是，陆郎能来，我很开心。”
说着，她抬头望向陆念之。
但她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的眼神，被盯着有些紧张，心口莫名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