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掌裹住兰笙的手背,将它带到下方已经随着血液下i涌而逐渐鼓起来的地方。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给学生答疑解惑的老师,只是嗓音还是覆了层沙质感:“现在和上次一样了。”
手心下腹肌灼i热柔软,确实沟壑分明成一块一块的形状。
兰笙沿着不同肌肉组织只见凹下去的痕迹摸索,从上到下,一直到指尖触碰到一个微凉的东西。
他被那东西凉得一瑟缩,指尖都抖了一下,低头看去,才发现是谢逢歌的长裤月要头。
兰笙:“好吧,那没事了。”
他脑子晕晕乎乎,把手抽离的时候还在想,腹肌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想什么时候充血就什么时候充血。
他就不行。兰笙暗暗试了试让自己的腹部充血,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不行,最后还是暗下决心等之后回宿舍一定要在门口办一个健身房年卡。
“……”路时遥看得嘴角抽搐。
陈瑾闻已经非常识时务地低头,在纸上奋笔疾书写着各种酒品的分析了,好像刚刚对面那一切他从头到尾都没听到一个字一样。
“okk……那大佬,啊不谢同学,既然兰笙已经完成了对你的惩罚,你对兰笙的惩罚可以实施了。”
“!!”兰笙一听不太对劲:“完成?没有完成啊……要给我当完一周仆人之后才算完成!”
桌边的少年一整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朵,整个眼眶都是红的,眸色羽睫覆盖在桃花眼周,眼眶里因为酒气上涌而显得润润的,这会儿激动起来,简直像要哭。
他扭头怒视身边的男人,不服气地叫嚣道:“可恶的谢逢歌!难道你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做到吗?!我能给你当女仆你为什么唔唔唔!!”
兰笙的嘴被谢逢歌适时捂住了。
“!!!”路时遥又是一个猛地惊起:“什么!你说什么??你给他当什么了????”
就连陈瑾闻都放下正经事,向来冷静的脸上仿佛惊出一道裂缝。
“……”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刚刚说的是“女仆”……吧?
怎会如此……这两人才认识多久就已经玩过这么大的吗……
陈瑾闻真的觉得曾经那个谢逢歌的禁欲直男的形象彻底塌了。并且这种轰然崩塌,还不亚于一场超级地震直接震碎一整座珠穆朗玛峰。
女仆……大概可能肯定……这东西不是两个直男玩得出来的吧???
“唔唔唔!!”兰笙还在不服气地左右挣扎。
因为捂嘴的姿势,他整个人倒在谢逢歌的臂弯里,见拧不过,只能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盯着谢逢歌。
谢逢歌:“……”
但是如果现在不捂住,他真的很担心脸皮薄的笨小猫清醒过来后,想起这件事会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乖,别动,也别说话,不然不给你当了。”谢逢歌无奈地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