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无罪,陈安依旧被吕布弹了个脑瓜崩。
背后说人是非,陈安也只好忍着。
车队来到长江边,看着一眼几乎望不到对岸的宽阔河面,郭嘉等人都痴了。
唯有陈安啧啧着,终于又见到长江了,隔了好些年,这个时期的长江水倒是清澈很多。
码头的人对此见怪不怪,上前笑问:“几位客官是从北方来的吧。”
吕布奇道:“老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家伙智商是不行,他们几人的体型相貌和南方人有些差别,不用细看都能发现这点,吕布难不成是没发现?
陈安拨开吕布:“老丈,莫听他的,我们是北方商人,南下做生意,我们所有人和货物渡河要多少钱?”
老头摆摆手:“我是在码头做小工的,船老大在那边,你们自去问。”
陈安拱手谢过,找到一位船老大,船老大扫了眼人和货物:“客官,一艘船载不了你们和这些货物,得再叫一艘。”
“行,你叫人吧。”
船老大叫了另外一个船老大,那人却摆摆手:“不去不去,听说那锦帆贼又出现了,昨日他打劫了一艘船还打了人,比以前还凶残。”
“你听那谣言,锦帆贼多少年没出现了,肯定是其他码头的人看我们生意好,吓唬我们。”
“总之我不去。”
“那你把船借我,我去。”
“不借。”
二人争执不休,郭嘉问道:“你们所说的锦帆贼是水匪?”
“是,多年前他在水上做无本买卖,抢劫来往船只,官府的船他也抢过,前些年突然失踪,大家都说他触怒了水神,被水神带走了。”
郭嘉回头,和陈安两个无语。
陈安知道锦帆贼是甘宁,他的武力值也不错,但跟在他身边的可是吕布,干一个甘宁手拿把掐。
“听他说,最近又冒出水匪了?”
船老大叹了口气:“其实水匪什么时候断过啊,年年都有,小的几个人,大的几百上千人。听说那锦帆贼最厉害的时候,有上万人,还有个堪比皇宫的大寨子,那女人一天好几个,都不带重样的。”
陈安在后面差点笑喷。
船老大急了:“那小孩你笑什么,你还别不信,他就那么厉害。”
“我信我信,那边那位船老大,你那艘船租给我们可行?给你租金。”
给钱就痛快多了,双方商量好价钱,船老大又招来一人,将货物和人搬到船上,两艘船启航向对岸驶去。
渡人的船不算大,坐上去好在不是很难受,加之今天天气不错,江面上无风,在船上摇摇晃晃,让陈安颇感惬意,摇的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呕……”
“奉孝,晕船吧,我就说你……怎么是你吐了?”
船边上,吕布大吐特吐,简直要把肠胃吐出来,吐完抬头,脸都白了。
陈安的脸也白了,他引导锦帆贼从容淡定的原因就是他,指望他收拾甘宁呢,谁知锦帆贼还没见到,他先跪了。
“你还能打吗?”
吕布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看是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陈安抬头拜神,把能想到的挨个拜一遍,乞求他们保佑,这个节骨眼千万别遇到锦帆贼。
怕什么来什么,陈安还没祈祷完,就听船老大喊了声:“锦帆贼?锦帆贼真来了。”
更令人惊奇的是,他喊完竟然不逃跑,反而把船停下,乖乖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