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选前者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耻辱,选后者是心理上更大的耻辱,这是一个选择死法的问题。
“你杀了我吧。”
“当时周泰也是这么说的,于是我就让那几个男人把裤子脱了靠近周泰,那东西还没靠近他就投降了。”
刚才听说周泰投降,程普对他还有愤怒,此刻他对周泰充满了同情和理解,异位而处,他恐怕也做不出其他选择。
“你是个畜牲,禽兽不如的东西。”
陈安撇撇嘴:“我这人不喜欢被骂,惩罚你被那些男人玩一晚上,来啊……”
话音未落,程普脸色大变:“我投降。”
说完程普自己都傻了,陈安在旁边嘿嘿的乐。
程普大怒:“你,你……”
“别紧张,你只是做出了人的本能反应,我可以没听到你刚才说的投降,也不会因此为难你,今夜好生休息,明日我送你出城。”
陈安走了,程普却失眠了。
二人返回桥家,路上吕布问:“你这一番有什么目的?”
“吕将军,不是做所有事情都要有目的,我也许只是闲着无聊,单纯过去戏耍他呢?”
如果是其他人,吕布或许会相信,但他决不会相信陈安为程普来这么一遭只为了戏耍他。
陈安叹气:“这年头想天真些都不行。”
这话听到吕布毛骨悚然,似陈安这般妖孽,怎么可能与天真挂钩,他嘴上说着天真,实则心里已经不知道冒出了多少主意。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孙策夜里被袭击,又折了两员大将,下半夜怕是睡不好了,我们可要睡好,准备明天的攻城。”
“诺……”
进入战场,吕布本以为他可以靠自己的武力值震慑陈安,岂知他不仅没有震慑陈安,反而是他被陈安震慑了,在心理上已经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他的下属。
这种情况不好,很不好。
吕布这样嘟囔着回自己房间睡觉。
陈安来到院中小坐,今夜因为他,一个本可以继续活下去的名将死了,他心中的感觉和救下吕布那天截然不同。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萦绕在陈安心头。
忽然一阵香风吹来,陈安回头看去,发现一美貌少女悄悄来到他身后,只是不知是大桥还是小桥。
陈安在桥家住了几天,还是没分清这姐俩谁是谁。
“桥小姐还没睡?”
“今夜有战,无心睡眠,起来赏月恰好看到陈主簿,如有冒犯,小女子这就离开。”
“不必,请随意。”
陈安说完便不再理她,只是定定看月。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说出去定会让人误会,大桥本想离开,眼角不经意瞥到陈安。
月光撒下,映照出他半张俊美的脸,如临凡谪仙,大桥只觉得心跳忽然加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浮现心头。
她想亲近他,她想了解他,她想拥有他。
不自觉间,大桥走到了陈安的身后。
陈安感觉香味越发近了,诧异转头,看到大桥目光有些呆滞,她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