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年轻人,老人小孩都有。
甚至还夹杂着阵阵犬吠,这和狗有什么关系?
“喂!闭嘴好吗!”
谢宁独特的嗓音并未激起任何一点浪花。
“重要的事说三遍!”
“宁王丧天良,取他狗头敬爹娘…”
看着渐行渐远的游行队伍,谢宁暗暗誓,一定要洗刷冤屈!为自己正名!
三日后。
一脸颓色的谢宁推开门,走下了楼。
院内的景象却是让他目瞪口呆。
二百公斤的女胖子在和着面,面团在她手里就跟小笼包似的,砸在砧板上啪啪响。
嘴里种了一块韭菜地的大婶居然真的在院子里种韭菜。
还有那个那个,老掉牙的老奶奶,一把年纪了居然在刺绣。
她都不会老花眼的吗?
牛小彪和牛大春哥俩在一旁不知看得什么春宫图,脸色通红,一脸淫荡。
至于牛爱花,这玩意儿居然还会练习书法,在那儿写字呢还!
阳光透过屋檐洒下来,照得她那根大黑毛尤为辣眼睛。
谢宁擦了擦双眼,确认过眼神,还是那伙人。
“咳咳。”
“咦!王爷你终于肯下楼了。你快来教老三认认字,这狗玩意儿我教不了他一点。”牛大春招手道。
认字?
谢宁走过去看了看,还真是。
“认个字而已,你脸红什么?”
牛小彪挠了挠头,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哎呀,王爷你有所不知。老三喜欢飘香院的聂红鱼很久了,想给她写一情诗…”
牛大春还没说完便被牛小彪捂住了嘴巴。
这画风转变得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喂!你弟弟喜欢飘香院的姑娘,你管不管!”
牛爱花头都不抬说道,“喜欢就喜欢呗,至少他又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强抢民女。”
谢宁当然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可他纳闷的是这才三天之隔,怎么全都判若两人了呢!
“大胆!”
一嗓子过后,除了种地的大婶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外,没一人理他。
“行,你们有种,你们了不起!牛小彪,我教你写情诗怎么样?”
“真的吗王爷,那实在是太裤辣!”
谢宁嘴角划过一抹狡黠,提笔就写。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在宣纸上写下两排洋洋洒洒的大字。
“好久不写,有些生疏了。”
侧过身,现两人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干嘛?不识字啊?”
两人同时摇摇头,“王爷,你倒不如直接念给我们听算了。写得太过于深奥,看不太懂。”
“小样!来,跟我读!”
“情诗情痴,情人知世人笑我,太情痴。”
“为你谱写这情诗,我心只有情人知。”
“愣着干嘛!重复一遍来!”
牛小彪憨头憨脑,跟着重复了一遍。
“情诗情痴情人知,世人笑我太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