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道:“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哪还有心思做这些。”
说着,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宇文战被她的眼神撩得心直痒痒,一把拉起她的手,道:“说的也是,走吧,咱们回房去。”
“好。”
宇文战牵着云悠悠的手,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云悠悠因为常年自己动手做丹药,指腹有一层薄茧,而且她的手可不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那般柔弱无骨,而是有些力度和手劲的。
绝不是他现在握着这般娇软无力。
这双手柔软细腻,指腹没有一丝茧子,而且指甲还留的有些长,宇文战不动声色瞟了一眼,手指甲上还涂有蔻丹。
这明显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云悠悠因为要坐诊与人施针把脉,不可能留长指甲,更不会涂蔻丹。
这个女子根本不是云悠悠!
但为何她和云悠悠长得一模一样?
宇文战担心弄错,停下脚步,道:“小云朵,我想起来了,还有几份公务没处理完,我得先去书房处理一下才行。”
“好,那我在炼丹房再忙活一下其他,晚些过来陪你。”
“嗯。”
宇文战出了炼丹房,来到自己的书房,叫来松鹤,问道:“松鹤,我不在家的这段时日,你每天都跟在皇妃身侧吗?”
松鹤向他施了一礼,道:“回禀主子,卑职根据您的吩咐,只要皇妃外出,都跟在身侧保护。”
“皇妃还是像从前一样,每天去济世堂坐诊吗?”
“没有,您走的前几天,皇妃每天都会去坐诊,后来自从去了一趟城郊,回来后称身体不适,告了假,一直没再去济世堂坐诊。”
“她去城郊干什么?”
“主子,我正准备向您汇报此事呢,皇妃去郊外,是为了救她一个朋友,不得不赴约……”
松鹤将念红颜来找云悠悠,求她救郑维一命,然后云悠悠不得不去城郊别院见寒墨的事,同宇文战说了一遍。
担心宇文战不好想,松鹤道:
“主子,念红颜之前在南靖帮过咱们皇妃不少忙,那个郑维也是,都曾帮过她的忙,如今求到她头上,皇妃没办法,不得不去赴约。”
宇文战一听寒墨居然来找过云悠悠,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心直往下沉。
松鹤见他神色似乎有点不对劲,忙道:
“主子,卑职可以作证,皇妃真的只是在城郊别院和寒墨说了几句话,全程一个时辰都不到就离开了,她怕您在战地为此事分心,影响战事,才特意嘱咐卑职先不要告诉您的。”
“我没有不好想,我对小云朵充分信任,她和寒墨之间不会有什么。”宇文战道:“你把那日小云朵去城郊别院见寒墨的具体情形再同我说说。”
“是。”松鹤将那日之事,事无巨细,同宇文战讲了一遍。
宇文战听完,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心瞬间沉到谷底。
更加确认,府里这个云悠悠是个冒牌货,他的小云朵,已经在去城郊别院的时候,被寒墨调包了。